蕭陽笑著說道:“陸伴伴,我隨你去就行了!”
陸伴伴一臉不解,不知道為什麼蕭陽還能笑的出來。
“二殿下,你一個人去嗎?可是...”
蕭陽知道蕭策是不太喜歡和蕭定邦打交道。
就對著陸伴伴說道:“陸伴伴,我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你就妥妥的把心放在肚子裡吧。你帶著我去見父皇。出任何事情,我來負責。”
陸伴伴想要解釋。
蕭陽抬手製止:“你等會,我再把這邊的事情交代一聲,然後就跟著你走啊。”
也沒等陸伴伴回答,就跑了進去。
蕭陽叫來了福耀,把這邊的事情交代了一下他。
說完,就跟著陸伴伴進宮了。
在路上,陸伴伴也沒有說什麼了,畢竟他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正所謂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跟著到了禦書房裡,蕭定邦黑著臉,而蕭向卿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蕭陽看到了他這個表情,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他就跟著沒事人一樣,給蕭定邦行禮。
蕭定邦朝著蕭陽身後看了幾眼。
陸伴伴就心領神會:“回稟陛下,老奴本想著讓大皇子蕭策一起來,但是蕭陽殿下說了,不讓老奴去叫,說他一個人過來就可以了。”
蕭向卿在一旁陰陽怪氣:“這就護著了?不過,你也不看看是誰宣的你們。二皇子,你真的是膽大包天啊!”
蕭陽絲毫不客氣道:“你在狗叫什麼?”
蕭向卿冷聲嗬斥道:“你在狗叫什麼!”
蕭向卿見蕭定邦幫著他說話,一臉洋洋得意的表情。
蕭陽裝出了一臉茫然的表情:“父皇?您不是來嘉獎兒臣的嗎?兒臣這才沒讓蕭策那個廢物過來?”
蕭定邦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哦?嘉獎?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朕要來嘉獎你?”
蕭陽道:“因為,兒臣給鎮國王去處理後事啊...”
蕭定邦麵色愈發難看。
蕭陽對著蕭定邦說道:“父皇,咱們是不是有著什麼誤會啊?兒臣這麼做,可不是為了鎮國王。蕭定山那個老東西最看不上我了,我...”
蕭陽說著,看到了一旁的蕭向卿:“父皇,你先把蕭向卿那個小人給弄走,聽著兒臣給您解釋...聽完兒臣的解釋,你一定會嘉獎於兒臣的。蕭向卿這個小人,不想著為您分憂,整天想著害人...”
蕭定邦看著蕭陽信誓旦旦的樣子,倒也是有了幾分的懷疑。
目光剛看向了蕭陽。
蕭向卿開口說道:“父皇,你彆聽他的...他最...”
“咋地?你還想管起父皇來了?你覺得父皇,連我說的真話還是假話,都分辨不清嗎?”蕭陽絲毫不讓說道。
蕭向卿頓時啞然。
蕭定邦對著蕭向卿說道:“老八,你先回避一下。”
蕭向卿一臉不情願,但是也不敢再廢話,就躬身退下。
蕭陽十分挑釁的看了他一眼。
蕭定邦對著蕭陽說道:“老二,你知道我對於蕭定山的態度。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蕭陽點頭笑著說道:“父皇,兒臣又不傻,知道你對於蕭定山那個老東西恨之入骨。兒臣怎麼會做一些你不喜歡的事情呢?”
“兒臣這次為蕭定山那個老東西去辦理後事,完全是為了父皇。”
蕭定邦愈發不解:“為了朕?”
蕭陽點頭:“不錯,父皇,你既然說可以先讓鎮國王入土為安。兒臣知道,朝中不少人心還是向著蕭定山。但是,他們表麵肯定不會表現出來什麼的,更不會當那個出頭鳥。”
“然而由兒臣出麵舉辦了這個後事,那些心向著蕭定山的人,肯定是會來祭拜的。蕭定山已經死了,不足為懼。但是,那些支持蕭定山的人還是活著的。父皇應該清楚,這次蕭定山雖然是自殺的。”
“不過,那些人一定會把這筆賬算在父皇的頭上。所以,兒臣給蕭定山那個老東西辦後事,一來可以吸引那些前來祭拜的人,但凡過來的,我都記錄一下,這樣有著一個名單,父皇以後也可以有著一個數。”
“另外一個事情,是重中之重,我這次帶兵之後,才發現蕭定山那個老東西在軍中的威望頗高,而且父皇也知道,蕭國不少權貴,都對於他頗為敬仰。若是,我現在給他半個後事,大家是不是就會覺得,我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