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氣息一直在道德宗上下蔓延著,而且對這樣的人也是十分恐懼,居然能憑借著一人之力,就可令道德宗的大長老敗北。
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修為?
頃刻之間。
這些人就難免有些疑惑了。
但是就在這一刻。
“這下他慘了,四名長老一起上了。”
“是呀,得罪咱們道德宗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這些長老們個個都是高手。”
“……”
其中不少的道德宗的道士們皆是相信長老們一定可以將徐鳳年擊敗。
正在大夥兒癔症之際。
砰!砰!砰!砰!
突然之間。
就聽到了四聲巨響,那是四道身影落地發出的。
道德宗所有的道士們皆是望向地麵上,不是彆人,正是道德宗的長老們,每個人的臉上表情難堪。
噗嗤!
眾人皆是一口鮮血噴出。
臉上神情凝重。
四長老微微皺眉,嘀咕道:“怎麼可能。”
三長老長呼一口氣。
二長老臉色有些慘白。
大長老嘴角溢出鮮血。
徐鳳年負手而立,淡然望向四人,冷笑道:“怎麼?還不出手?你們道德宗到底還要做多久的縮頭烏龜?”
“或者你們又在哪裡搖人?”
“就算是你們將北莽軍神搖來,我徐鳳年也不懼。”
隻是他的這話也就隻能自己說說罷了。
但是,
此刻的道德宗卻是一片寂靜。
那些原本還抱著一絲幻想的道德宗的道士們,皆是一陣驚駭,怎麼都沒想到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居然已經到了這等境地。
就連道德宗的長老團都無法阻攔徐鳳年。
頓時令道德宗的道士們不敢吭聲。
他們甚至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徐鳳年見之,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身形拔地而起,落在牌坊上,負手而立,俯瞰著整個下方。
良久……
這位北涼的次子,似乎也不著急,而是望向穹頂之上。
與此同時。
穹頂之上漸漸地變成了烏雲,正在一點點地朝著道德宗的穹頂之上壓來。
很多的道德宗的道士們也慢慢看見了。
“那……那是什麼?”
“難道又有人來咱們道德宗找麻煩?”
“這下我們該怎麼辦?”
“真是禍不單行啊。”
“……”
此刻道德宗的道士們,自顧不暇,見到有人來道德宗,個個都嚇得渾身顫抖著。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因為就一個徐鳳年,已經讓他們嘗儘苦頭。
現在又來一個看似很難對付的存在,除非是道德宗的宗主親自出馬,否則今日之道德宗終將麵臨滅頂之災。
“那到底是什麼?”輕咳一聲的大長老眼眸中帶著一絲的恐懼,有氣無力道:“難道我道德宗今日劫數已至?”
二長老微微皺眉道:“大師兄,我觀這道氣息,不像是某位大佬,而是咱們北莽的拓跋菩薩啊。”
三長老微微皺眉道:“難道他也想趁機針對咱道德宗?”
四長老歎息一聲道:“老五不是去傳達信息了嗎?”
“難道他也遭遇了毒手?”
“這個拓跋菩薩真是個卑鄙無恥下流的,還被人稱之為高人,我呸,我看他就是個沽名釣譽的家夥罷了。”
這是在場所有人道德宗長老們的第一想法。
畢竟,拓跋菩薩乃是北莽戰神。
五長老的實力,在拓跋菩薩麵前,如蚍蜉撼樹。
但是下一刻,二長老眉頭突然舒展開來,抬眸望向烏雲彙聚的穹頂,喃喃道:
“這,這是拓跋菩薩!”
“他,他來了。”
“他真的來了!”
其餘幾名長老亦是抬眸望向穹頂,臉上神情震驚。
抬眸望去,但見烏雲漸漸散開,空中漸漸地出現一朵朵黑色蓮花。
最先是一朵,兩朵,三朵,四朵……
穹頂之上,黑蓮漸漸地多了起來,漫天皆是黑色蓮花,覆蓋於整個道德宗的西北角。
“快看,那是什麼?”
“劍,是一柄劍……”
“蓮花上出現一柄劍,劍身上散發著黑色劍氣。”
“……”
道德宗的所有道士們,都望向穹頂之上,但見無數黑蓮慢慢彙聚,幻化成了一柄黑劍。
黑劍之上散發著道道恐怖的劍氣。
“好恐怖的劍氣。”
“拓跋菩薩來此,真的是來幫助咱道德宗嗎?”
“這誰清楚啊……”
“咱與拓跋菩薩可是有過節,怎麼可能在這種危急時刻出手相助呢?”
“這就不清楚,我相信咱道德宗的長老和宗主必然會出手,畢竟這是關係到咱道德宗生死的大事。”
“我也如此認為……”
“真沒想到啊,區區一個徐鳳年,就將我道德宗逼迫至這等地步,要是兩禪寺的那位不會打架的老和尚和那個白衣僧人出手的話,咱是不是會很慘?”
“小聲點,要是被高層們聽見,定然要給咱們一個大不敬的罪行。”
“再說了,這是在道德宗,在咱道德宗內,我覺得除了長老團,還有更強的存在,還有咱的宗主,那可是不懼拓跋菩薩的存在。”
“嗯……但願如此,或許這一次拓跋菩薩南下,是為了其他的事情。”
此刻。
整個道德宗的人都在議論紛紛,畢竟這件事情看上去已經沒有那麼簡單。
甚至是給人一種無法猜測出其中的奧妙。
但是。
這些道德宗的道士們,此刻心中也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此刻的道德宗的長老團,也是一陣遲疑,畢竟他們還沒等到五長老和六長老回來。
“諸位師兄,我回來了!”
正在幾位道德宗長老疑惑之際,突然在道德宗宗門口出現一個身影,慢慢靠近道德宗山門,隻是臉上顯得有些疲憊,但下一刻,已經到了幾人勉前,朝著幾人躬身道:
“哎,累死我了!”
四長老率先開口問道:“老五,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五長老咽了咽口水,有些激動地說道:“我,我說動了拓跋菩薩,他同意南下。”
三長老看了一眼穹頂,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後緩緩開口:
“這麼說還真是啊。”
“隻是他當時是怎麼說的?”
三長老的話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