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玉發不出信息,吃了癟有些委屈【係統,紀善禾和商姮給我下藥,早餐有問題。】
係統沉默。
【你不管管?這對嗎?】賀言玉不依不饒,讓係統為自己討個公道。
係統無奈,隻能出麵解釋【你發騷了。】
急忙撤回,係統重新發送【不是,你發燒了,自己感覺不到嗎?】
賀言玉感覺不到,他隻覺得自己越走越慢,越走越困,想躺在床上睡一覺。
【真不是紀善禾下藥了?】燒糊塗的賀言玉疑神疑鬼【哪有人燒的這麼快的。】
【她閒的沒事了給你下藥?】係統恨鐵不成鋼道【昨天跳一次今天跳兩次,換賀瀾識來了他今天也得燒到四十度再走。】
說完,任賀言玉怎麼叫也不肯出來,一看就是不想搭理他。
邁著沉重的步伐,賀言玉推開書房的門。
“誰教你……”
抬頭看到渾身濕透了的賀言玉,賀瀾識先是一怔,隨即撇眉“怎麼弄成這樣,還不換身衣服。”
說著,就起身去脫賀言玉的外衫。
賀言玉揪住自己的衣領不許人動“玉佩、毛筆。”
說罷,從袖口掏出玉佩交予賀瀾識手中。
玉佩沾著湖水濕漉漉的被主人放在賀瀾識手心“毛筆壞了,等我睡醒了找點膠水給你粘粘。”
賀言玉此刻含糊不清,腦袋昏沉沉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賀瀾識握住手中的玉佩,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說完最後一句話,賀言玉再也無力支撐。
從中間攔截而斷的毛筆在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眼前一黑,賀言玉徹底暈了過去。
賀言玉體溫高的嚇人,賀瀾識一把將人攬進懷裡“來人!傳太醫!”
—
紀善禾院中。
“就是這樣。”
皇帝身旁侍奉的太監安慰“您也彆太放在心上,左右不過七日。”
紀善禾強顏歡笑“知道了,我這幾天不會亂走。”
“誒,您知道就好。”
“商姮呢?”紀善禾突然想起“她也禁足嗎?”
“和您一樣。”
紀善禾笑笑,不說話。
這事還是沒瞞住,有太監瞧見了她們,在皇帝問話時將她們說了出來。
皇帝也是沒想到昨天才提點了她倆,今天就又有人在湖邊看見了她們,一氣之下直接遷怒她們。
給她和商姮來了個七日禁足大套餐。
“沒事。”紀善禾安慰自己“賀言玉禁足時間比我長。”
“您說賀公子啊。”太監擺手“陛下憐惜賀公子,聽聞他鬱結於心再次落水將禁足給他解了。”
“什麼?”紀善禾不可置信“他的禁足解了?”
被這消息氣笑,紀善禾不滿。
這哪是給賀言玉解禁了,這分明就是把賀言玉剩下的那十四天平均分配到了她和商姮頭上。
死嘴,就非要吃早餐!
以後早餐戒了!
【紀善禾,你給我下藥了?】賀言玉發來私信。
【?】
看著自己眼前這一幕,紀善禾氣道【你沒事吧?想吃什麼藥自己加好嗎?】
發完這條信息,紀善禾直接將賀言玉拉黑。
死賀言玉!
黑名單呆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