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高異也總算理解了譚芝計劃的來源。
這位【荷官】作為“外神”眷者來到了這個世界，並開始擴張勢力，想要讓他的“主”成功降臨，並奪下神位。
而正在爭奪神明王座的四位管理者，自然不能坐視不理，開始了一致對外。
他們調集力量，嘗試直接解決這位不速之客。
而意識到這點的【荷官】，躲入了調查局南康分部地底的安全設施內，遠程遙控著他的勢力與信徒。
也因此，幾位管理者的屬下們，也暫時沒了動手的機會。
“所以之前那次襲擊，具體是誰做的，知道嗎？”
高異思索著，突然抬起頭來，向譚芝確認道。
而另一邊又開始泡茶的譚隊長，從手腕中掏出了一個兔子模樣的茶寵，將用於燙杯和洗茶的廢水倒在其身上。
等又一輪複雜的操作，讓水從不同的瓶瓶罐罐中倒來倒去後，總算完成了又一壺茶的譚芝，才回答了高異的問題：
“不清楚，但我猜是【司令】的人，一般隻有他的人會這麼暴躁，沒什麼計劃，直白地動手了。”
這倒是有些道理，畢竟魯莽和暴躁本就是【司令】的特征。
其手下的人，肯定也多多少少繼承了其屬性。
或者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管理者們本來就會選擇與自己權柄與性格相近的人，作為眷者。
想一想【導演】的那群樂子人，【司令】手下把家改造成人造森林的鄭祈雨，以及效力於【老板】的奸商趙謙........
“那其餘幾個管理者呢？有他們動手的消息嗎？”
揉了揉脖子，看著譚芝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茶，高異追問道。
“這個嘛.......【博士】不清楚，都說他瘋瘋癲癲的，不清楚狀況，【老板】一般不會親自動手，但指不定【司令】手下的襲擊就有他的資助。”
頓了頓，譚芝放下了手中的茶壺，看向高異：
“至於【導演】，他已經動手了，而且是針對【荷官】躲起來的狀況而動的手。”
聽到此話的高異皺起眉頭，略微思索了幾秒，才一拍大腿：
“所以你才推薦我來見那個馬奈加，還要接下她的任務？”
高異的這一段思維頗有些跳脫，但其實也不難理解。
他在譚芝的提醒下，終於意識到。
【導演】的針對手段，其實正是那在南康晚報大廈內出現過的“妖魔病毒”。
那些會在電子設備中傳播的恐怖病毒，被製造和釋放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那位【荷官】。
畢竟其已經躲在了安全的地下堡壘之中，尋常的物理手段無法傷其分毫。
【導演】或者說他的某個部下——結合病毒全是擁有恐怖元素的怪物這點，應該是導演本人吧。
一手策劃了這次行動，並嘗試將病毒其以某種方式，傳播到【荷官】身邊。
可惜的是，這個計劃似乎是被提前洞察了。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調查局會在當晚讓整個南康晚報大廈完全停電，又為什麼會對四周進行封鎖。
想來，就是在儀式必須進行的前提下，防止這種病毒的傳播。
至於後續的來電，要麼是調查局成員沒有被完全控製相關設施，要麼是另外的【導演】眷者乾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