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朱樉與朱雄英都沒說話,丘福臨心有餘悸的跟在兩人後麵,肚子時不時傳來“饑餓的哀嚎”,好似犯了什麼錯似的。
朱樉找了一家在鳳陽城內數一數二的客棧,開了兩間房後,朱樉找了一件朱雄英的衣服給丘福臨說:“一會洗澡水送上來,你洗洗換上吧。”
“謝謝熊叔。”丘福臨接過衣服進了房間。
客棧房間內,朱雄英收起板著的臉,長舒一口氣,說:“好懸呐,差點丫頭就被人帶走了!”朱樉沒有說話,靜靜的思考著什麼。
朱雄英見朱樉不吭聲,眼睛滴溜溜的一轉,走到門外找到小廝說:“三葷三素,兩壺酒送到房間來。”說完拿出一張銀票給了小廝。
隨後走到丘福臨房間門前說:“丫頭,我叫了飯菜,你洗完來隔壁吃啊。”裡麵丘福臨聽到後,應了一聲
很快飯菜端了上來,丘福臨也洗完換上衣服進來了。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丘福臨走了進來。隻見她直接走到朱樉麵前,然後“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她滿臉淚水,聲音顫抖地說道:“熊叔,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給您添麻煩的。我隻是實在無法忍受我的爹娘和鄉親們就這樣白白死去,而那些凶手卻還能逍遙法外。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給您帶來了麻煩!”
朱雄英看到這一幕,連忙想要去扶起丘福臨,但聽到她的話後,他看了一眼朱樉,便沉默不語,隻能靜靜地站在一旁。
朱樉深深地歎了口氣,語氣緩和地說道:“你先起來吧,丫頭,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放心吧,用不了多久,那些害死你父母的人都會受到應有的懲罰。這段時間你就乖乖地跟著我們,不要再亂跑了。今天你也親眼看到了,你連府衙都無法靠近,更彆說是擊鼓鳴冤了。”
丘福臨緊緊咬著嘴唇,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朱樉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哽咽著說道:“熊叔,您已經救了我兩次,這份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謝謝您!”
朱雄英趕緊上前將丘福臨扶了起來,並讓她坐在桌子旁。朱樉揮揮手,說道:“好了,不要再說那些客氣話了,吃飯吧。”
朱雄英站起身,拿起酒壺給朱樉麵前的酒杯倒滿,說:“爹,最近您辛苦了,孩兒敬您一杯。”說完拿起自己的茶杯看著朱樉。
朱樉狐疑的端起酒杯,看著一臉笑意的朱雄英,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朱樉仰脖將酒杯裡的酒一個喝下,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進入胃中,正要吃口菜墊一墊,就見朱雄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朱樉的臉已經泛紅,就聽朱雄英說道:“爹,再喝一杯,去去乏。”
朱樉又喝了一杯,臉更加的紅了,朱雄英見狀差不多了,趕緊給朱樉夾了一筷子魚肉,說:“爹,你喝的太急了,吃點肉。”說著再一次的給朱樉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