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打量起這花魁的閨房來,還彆說,不愧是花魁,有獨立的地方居住。這裡擺設乾淨素雅,盆景字畫,紅木桌椅,樣樣皆有。
若不知的。
還以為是官家小姐的閨房呢,哪裡能想到,此處竟是青樓花魁的寢房呢,偏偏空氣中有股幽香,讓人意亂神迷。
陸風點了點頭,手指敲擊椅把,暗讚此地不錯。
屏風後麵,一陣汨汨水聲後。
蘇雲湄柔媚的笑聲從屏風後麵傳來:“陸公子,當真是大才,不光對得出小女子那上聯,連號稱"對子王"的柏笑生,都被陸公子擊敗!”
“你那麼大本事,姑娘們可都為你歡呼雀躍呢,連小女子都十分欽佩陸公子!”花魁聲音夾雜幾分撒嬌。
喲?
這就開始撩撥老子了?
陸風向來精明如狐,暗覺這個蘇雲湄目的不明,自然不會輕易上她的套。被誇幾句就飄飄然了,你以為我是你那些舔狗呢。
“哪裡,哪裡!”
“僥幸…純屬僥幸而已!”陸風笑了笑:“麻煩花魁姑娘可彆那麼誇我,我這人不禁誇,會驕傲的!”
花魁咯咯笑了兩聲,便沒在說話。
霧氣氤氳,水聲潺潺…陸風表麵正經,心中則是在想象那屏風後麵究竟是怎樣的一幅香豔情景,偏的還離得不遠,這不是在考驗老子的定力嘛!
若非萬不得已!
誰能頂得住這種誘惑?
早就聽周不全說,這個花魁如何的美,當下陸風倒也真有些想瞧瞧,她究竟是怎樣一副絕妙美顏了。
就在此刻。
那花魁好似出了浴桶,然後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入耳,陸風斷定那花魁定是洗的差不多了,陸風喉嚨乾澀,說實話,還有些期待她待會如何伺候……
陸風忙乾咳一聲,看向彆處。
少頃。
一陣珠簾劈啪響徹:“讓陸公子久等了!”
陸風循聲瞧去,頓時微微一呆。
一個穿著半透明紅色紗裙的妙軀正朝自己走來,那雙修長的**在裙中若隱若現,偏偏踩在地板上的白嫩腳丫晶瑩得猶若鮮玉。
偏偏裡麵的紅肚兜清晰可見……
烏雲般有些濕漉漉的黑發,緊貼著鎖骨順流朝下,被紅肚兜遮掩,極為勾人。
興許是剛沐浴完,她桃腮紅潤,一雙桃花媚眼含三分亮晶晶的笑意,粉嫩的櫻唇微彎,帶著幾分調皮…尚未施粉黛,都嫵媚的不可方物,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一陣芳香鑽入陸風鼻孔。
她如蛇般癱下,朝坐在太師椅上的陸風懷裡依偎,白嫩纖臂勾著陸風的脖頸,嬌滴滴道:“陸公子,讓你等那麼久,你不會怪人家吧?”
這妞身子怎麼軟得跟棉花一樣。
如果被她如此這般,萬一陸二風高興之下,微微…表示了尊敬,她定會發現自己是假太監!
陸風保持幾分清醒,與她四目相對:“嘿嘿,花魁姑娘,雖然你是賣藝不賣身冰清玉潔的女子,可說來也巧了,我這人一向守身如玉,愛惜自己的身子!——絕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
這話說出來。
陸風一臉正派,臉不紅心不跳,他也儘量不朝虎狼之事上想,心中暗呼,陸二風,你一定要頂住,否則就完蛋了!
豈料!
花魁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沒忍住一個噗嗤咯咯直樂,竟又換了個姿勢,騎在他雙腿上,與他麵對麵,一雙嫩臂勾著他的脖子。
靠!
隨是隔衣,可如此誘惑也太大了吧!陸風雙目圓睜。
蘇雲湄桃眼藏笑:“好一個守身如玉!…那是因為陸公子你是太監嘛,是也不是?”
陸風並未有多少驚訝,笑道:“花魁姑娘,既然這事老周與你說了,為何你還這般?你這是在羞辱我嘍?哼——太監本就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蘇姑娘卻還這般羞辱人!”
陸風故作生氣彆過頭去。
不知怎地。
與他說話,蘇雲湄就是想笑,這人也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