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裙?這點我極為擅長!陸風將賊賊一笑。將寧仙靈溫軟的柔軀摟在懷裡,拽開她白裙的柳腰裙帶。
望著她美麗脫俗的容顏,嗅著空氣中漂浮著屬於她的淡香,陸風如著急的猴子般……
引得寧仙靈一陣風情萬種的白眼,心中又羞又喜。
“這般急不可耐……”
“哼,叫你登徒子,卻是一點都沒叫錯。”寧仙靈亮晶晶的美眸白他一眼後,嘴角微揚,臉頰浮紅,很是羞澀。
想起適才他那般對洛容音的動靜,她心下也難以平靜,胸口起伏如浪,似冰清玉潔的白玫瑰,靜靜等待滋養她的雨露。
“誰讓我是真男人呢?”
“這點是很正常的,誰讓娘子這麼美。”陸風嘿嘿一笑,繼續埋頭苦乾。
快速的揭開她潔白長裙後,那如玉長腿,呈現在陸風眼簾中,被斑駁的月光映得如若白玉。再褪去繡鞋白襪,宛若上好藝術品的腳丫,很是精致。
見陸風呆呆的在她不著寸縷的身上打量,她羞的不敢看陸風,側身背著他,將臉撇向一旁:“你…你看個什麼?真是惱人。”
“對!”
“這個時候不應該光看才是!”陸風笑道:“我懂!”
寧仙靈哪敢答他的話,聽他窸窸窣窣去衣褪袍的聲音,她臉蛋如火燒般發燙,心跳不止,靜靜等待。……沒一會,頓感一雙腳,被他握在手中,他身子也似乎貼了過來。
“娘子?”他撩撥般的叫了一聲,寧仙靈羞不可抑地嗯了一聲,立時美眸圓睜,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嗯,相公——”
媚眼微閉,睫毛輕顫。
一陣脆響,仿若掌啪,驚得林中鳥兒撲爍翅膀飛向遠方。月色朦朧,浮雲如煙,將月光遮掩,林中一片漆黑,隻有那數不儘的**妙樂響徹……
依稀間,遠處更有一陣慘嚎,連情迷意亂的陸風和寧仙靈都沒有發覺。
良久。
星月黯然。
東方顯霞。
啪嚓——
被落葉圍攏猶若蛋殼般的房子裂開,衣衫不整的陸風,將腰帶係齊整,又用發帶將頭發束起。
立起身子。
朝東方瞧了一眼,麵帶笑意朝係著裙帶的寧仙靈瞧去:“娘子,天都快亮了耶,你好些了麼?”
“基本好了七八成了。”寧仙靈素麵白嫩,容光煥發,比以往任何時候更加迷人。
真沒想到,這事還能療傷,陸風哈哈一笑:“娘子,日後你再受傷,記得及時告訴相公我。”
“沒正經!”寧仙靈羞澀萬分,臉上紅透。
見她係好白裙要起身,陸風忙上前握著她纖臂,將她攙起,她嫵媚地看了眼陸風,然後眯著美眸瞅著東方紅霞。
“登徒子…”
“我得趁天還沒亮,趕緊回宮。”寧仙靈擔憂地看著陸風:“隻是,你——”
這話說來。
陸風明白,她是擔憂自己再遇上那些賊人,心中不由一暖,望著她美無瑕疵的麵孔微微一笑,胳膊箍緊她柔細蠻腰——
“我沒事!”
“我回頭去一趟客棧,皇帝還在客棧呢。”陸風說完,心道,這他娘的都一夜了,也不知二弟和周大哥,有沒有回宮。
寧仙靈點點頭,美眸微垂,紅霞上臉:“你這登徒子,還不放開我?再這樣下去,怕是天就真亮了。——還有,你切記,人前不許叫我娘子。”
“了解,了解。”
“娘子你是護龍教聖女嘛。”陸風笑著鬆開她,背過身去,歎道:“不能讓他們知道,你相公我是假太監嘛。”
這話說來。
寧仙靈心中一酸,見他耍起小孩子脾氣,又好氣又好笑,走上前去,陸風又將頭撇向一旁,都生米煮成熟飯了,還不讓叫娘子。
陸風心中委屈,但不至於生氣,生氣隻是裝的。
寧仙靈搖頭溫柔一笑,隻能再次繞他麵前:“你這人,便宜都讓你占了,你還這般?——護龍教聖女,自古以來,隻有皇帝能夠碰得,這般,也是為了你好啊。”
陸風哼道:“就沒有例外麼?”
“例外?”寧仙靈想了一下,道:“還真有一個例外。你還記得我用劍,將玉潔功高深莫測的法門刻在桃花閣房梁上麼。”
“自是記得!”
“你說過,連你都參悟不透那些。”陸風笑道。
寧仙靈點頭踱步,白裙因風而舞,美豔出眾,秀美的發梢漸漸染上細細晨露:“豈止是我參悟不透?”
“相傳,幾百年前——護龍教聖女中,隻有一個人參悟透了。”寧仙靈玉麵凝重:“她登峰造極,無人能敵。她不願被皇帝開宮,自願用玉潔功秘法,將自己冰封,說是後世,若有緣人,將之解封,她便為那人,完成一個心願。”
聽她說著這個無從驗證的故事。
陸風笑道:“什麼心願都可以?那我若將她解封,說要她做我娘子,她也願意麼?”
寧仙靈嫵媚地白他一眼,見他心情好些,再看看天色,蓮足一跺,長身飛上枝頭,踏枝而去,幽幽丟下一句:“我得回宮了,不與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