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木大花榻,鴛鴦花紋,雕刻完美,製作精細,連幔帳都是綢緞的,很顯然巧如是花了重金的。
香裙半解,玉肩白嫩晶瑩的巧如,徹底淪陷在陸風懷中,任她解開她的衣裙,她羞得不敢睜眼。
頭上簪花,被陸風摘掉,如雲的秀發垂落,將她精致的臉蛋映得格外嫵媚……
嗅著她身上淡淡清香,望著她嬌媚的麵孔,陸風急吞口水,挑起她的下巴:“巧如…”
巧如半睜亮晶晶的媚眼,櫻唇張兮:“陸大哥…唔!”豐潤的小嘴被陸風覆上,急急的一吻,巧如心中又驚又喜,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無力地癱在陸風懷中。
二人擁吻間。
雙雙倒在嶄新的花榻上——
不多時,地下鞋兩雙,香裙和錦袍,相繼被丟下,綢緞幔帳緩緩落下,沒一會那幔帳緩緩晃動起來。
“嗯,陸大哥,陸大哥!”迷離、似痛猶樂的聲音,在閨房回蕩,陸風本就高興之下,哪顧得上外頭的趙初晴……
如此一下,動靜更是小不了,一時猛烈滔天…也不知趙初晴聽到什麼沒有。
幾盞茶的時間……
陸風與巧如勾肩搭背,甜蜜地走了出來,巧如臉紅如火,她很擔心適才的動靜,被趙初晴看見,一時羞澀難言。
偏偏陸大哥,此刻還打趣,說著撩撥她的話——
“巧如啊…”
“那紅木榻太完美了,剛才無論我怎麼動,愣是都沒有吱呀的聲音!”陸風頗為回味地大讚。
“陸大哥,小點聲,羞死個人了。”巧如垂著紅潤地臉頰:“適才…定是被趙初晴聽到了。”
趙初晴聽沒聽到陸風不知。
隻知道此刻立在院中的趙初晴玉頰酡紅,胸口起伏著,很顯然呼吸有些不紊。及腰青絲因風而舞,美豔迷人……
“喲?”
“初晴姑娘還在呢?”
“我正要讓巧如,給你介紹那個紅木榻呢,日後你和你相公用得著,放心吧,質量絕對好,我和巧如試過了。”陸風走上前來道,然後拉住巧如的小手:“乖寶貝,你快告訴初晴,在哪買的,咱們不能吃獨食啊!”
趙初晴:“……”
封巧如:“!!!”
“唔,陸大哥你壞死了!”巧如羞得臉上欲要滴血,偏偏在其他女子麵前,聽陸大哥這般與自己親密,心中有一種不可言說的甜蜜感。
趙初晴紅著臉,忍著羞意,質疑道:“你一個太監,如何…如何那般的?”
靠!
差點忘記這茬了,這妞不知我是假太監呐!
陸風絲毫不慌。
“這話講得,非得是真太監才能那般麼?我會二指禪,你要不要試試?我讓你見識一下?”陸風嘿嘿笑道:“如果你不滿意,三指禪也不是不可以!——”
巧如羞得臉紅:“陸大哥,你壞死了。”
“哦?莫非乖寶貝懂我說的?”陸風笑道。
巧如已為他妻,也算是過來人了,聽他這般說,羞得不敢說話,將俏首埋在鼓鼓胸前,紅唇如彎月,小臉上儘是濃濃的幸福……
三指禪?趙初晴不知怎地,思考一下後,玉麵一紅,呸了一聲,美眸輕蔑望向陸風:“再如何,你也是太監!”見二人甜蜜恩愛,她心中不由豔羨:“巧如,你也是,怎可與一個太監這般呢?”
陸風對她的這般打擊,直接無視。暗暗一笑,隻怕你那心上人廖兼明才是真太監才是。陸風翻白眼,順口道:“是是是,廖兼明哪都好!”
“他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比你這個真太監強!”趙初晴哪裡知道廖兼明如今才是真太監,陸風才是切切實實的真男人。追問道:“你把他藏在何處了?!”
靠?又問這個!
在哪,我豈能告訴你?陸風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