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地位高貴的薑太妃,跪在陸風麵前,這一幕被趙初晴看見,雖然還沒被看到二人作甚,可這也足夠震撼了!
陸風輕鬆一笑,攙著薑尚娥的纖臂。
“沒事。”
“我腰帶,不是還沒有被你解開嘛。”陸風安慰薑太妃一句,然後故意大聲道:“太妃快快請起,是臣照顧不周,一下子讓您摔倒了。”
這話自然是喊給外麵第一才女趙初晴聽的。
被陸風扶起的薑太妃,嫵媚絕麗一笑,暗覺陸風機靈。陸風嗅著薑太妃脖間的芬芳,在她玉耳前低聲道:“太妃,車上是刺激了些,但有些不合適。等有機會,我在弄你吧。”
薑太妃眼波蕩漾,無限欣喜:“是,主人,奴聽你的。”
我靠。
這還讓不讓人活。
陸風激動得齜牙咧嘴,心下更是癢癢的:“奴?”
薑太妃成熟美豔的臉蛋,通紅如血,滿是金飾的俏首,依偎在陸風胸膛前,紅唇輕啟:“你是主,我是奴,有何不妥麼?以後你就喊奴賤婢,奴喜歡這樣,更喜歡被你弄。”
陸風:“……”
薑太妃繡鞋脫落,穿著白襪子的蓮足,如水蛇般,在陸風小腿上慢慢朝上遊走,眼神藏著媚笑異常勾人,小巧地紅唇猶若彎月,勾勒出嫵媚的微笑。
咕嚕!
陸風眼睛圓睜,咽了咽口水,將她腦袋按住:“唔!”猛地親上她溫軟的紅唇,品嘗她小嘴中的香甜,同時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薑尚娥無力地倒在陸風懷裡,任由他欺負,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宛如久旱遇甘露,心下欣喜萬分……
良久…
隊伍在陸風的吼聲下,停止前進,陸風出了馬車,見趙初晴清麗的素顏仰望著自己。
“看個什麼?”
“我想噓噓不行麼?”陸風哼道,望著她身旁玄若:“玄若要不要噓噓。一起來。”
陸風跳下輦車。
趙初晴臉上紅潤,暗覺適才玄若的話,定是被陸風聽到了。
背著黑劍的玄若,紅著臉嘻嘻一笑:“想。”
頭頂紮著丸子發髻的玄若,嬌俏小巧的嬌軀蹦下馬車,跟在陸風屁股後麵朝叢林中走去。又回頭撲爍大眼睛道:“趙姐姐,你不是也想——”
生怕玄若又說出什麼羞人的話。
趙初晴忙截斷她話。
“傻妮子,你彆說話。”趙初晴羞不可掩,覺得玄若也太單純了,紅著豔麗的桃腮,跟著跳下馬車。
三人進了叢林。
沒一會。
趙初晴美眸古怪,側眸看向陸風:“適才,太妃真是摔倒的?”
陸風心中一沉。
“不然呢?”陸風臉不紅心不跳道。
趙初晴半信半疑地點頭,然後道:“你跟著我們作甚?我和玄若是要去方便,男女授受不親,還請你自重。哦…差點忘了,你是太監,不能將你當成男人看。”
靠!
這妞說話歸說話。
還不忘打擊我。
陸風哼笑:“昔日去趙府,你洗澡的時候,都被我看個精光,也沒什麼看頭嘛。趙才女,也太見外了。”
趙初晴羞惱:“你!”
陸風看向偷笑的玄若道:“我和玄若就不見外,是吧,玄若?”
玄若羞澀地點頭。
和陸風經常說幾句就鬥起嘴來,趙初晴似是也習慣了,美眸瞪他一眼,便拉著玄若小胳膊,與他分頭走。
想著陸風適才的話,趙初晴還問玄若,當真與陸風不見外麼。
玄若羞澀地點頭,垂著小腦袋道:“我們經常睡在一起。陸哥哥可好了,有時候我起夜,陸哥哥還把著我呢。經常還幫我擦背,像大哥哥一樣照顧我。”
趙初晴:“……”
這話趙初晴聽著就臉上火辣辣的,更彆說做了。
這傻妮子,便宜都被沾光了還不自知。趙初晴搖頭嫣笑,而且總覺得陸風與一般太監不一樣,試探性問玄若:“玄若妹子,你陸哥哥,真的是太監?”
玄若一凜。
小肩一顫!
“我…我不能說。”玄若慌忙揚起粉嘟嘟的俏麵搖頭,畢竟義父李公公關照她,關於陸風的事不能透露半句。
這話說來。
本就心思細膩,冰雪聰明的趙初晴一呆,當下似乎明白了幾分,心中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有欣喜,更多的是驚訝,回頭一瞧,目光透過斑駁的枝葉雜草,隻見陸風正朝回走……
趙初晴恍然明白。
他哪裡是進來行方便的,分明是自己想方便,難以出口。他是替自己這個女兒家找借口的。
日光正媚。
隊伍繼續朝陸韜紮營的地方行去,距離那地方有幾十裡地,加上隊伍還有不少甲兵是步行,估計沒幾個時辰,是到不了的。
一路上。
陸風坐在輦車前頭,有一句沒一句的與趙初晴鬥著嘴,看陸哥哥和趙初晴逗嘴,玄若覺得有趣。而心裡懷疑陸風是假太監的趙初晴,始終沒拆穿陸風是假太監的事實。
更是不解,這個假太監是怎麼進宮的?!
“怎麼突然問起我爹娘?”陸風好笑地看著身旁的趙初晴。
趙初晴迎著日光,眯著眼睛:“隨便問問,你不願意說拉倒。”
陸風在腦海中尋回那些記憶,臉色凝重道:“我對我爹沒印象,我娘杜五娘,她說我爹在我沒出生前就沒了。不過,我娘也很少提及我爹,她似乎不愛我爹,很反感我提及。”
趙初晴點頭,這倒是離奇。
在陸風印象中,的確是這樣。
而且。
娘親是個溫柔善良的農家女子,但似乎比一般女子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高貴氣質,這點連陸風自己都很奇怪,皺眉沉思。
一陣微風吹來,陸風眼睛被沙子迷住,不由揉眼睛。見他如此趙初晴心中一柔,咬了咬紅唇。
“你雖然沒爹,但至少還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