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情緒激動,趙初晴才說出那些話,可也不免臉浮紅暈,一時豔麗無限,美麗得不可方物。
忐忑間!
晴兒鼓鼓胸口急劇起伏,偏偏周身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甚是好聞。陸風目光被那起伏的美妙弧線吸引,喉結上下一動。
還彆說!
若娶了晴兒,以後我和兒子,都很有口福啊,陸風暗想。
見陸風臉上賊笑…
趙初晴自是知道,這個壞蛋,定又想些亂七八糟的。淚水簌簌道:“怎的?平時不是挺會說的?怎這個時候啞巴了?”
陸風乾咳兩聲,艱難地從她胸口收回目光。
“晴兒!”
“你誤會我了…主要我這個人向來靦腆。而且,還怕你爹啊。”陸風嘿嘿笑著,將她摟在懷裡,一點都不像是害羞的樣子。
晴兒噗嗤一笑,淚眸風情萬種剜他一眼,玉拳輕捶他胸口一下,美眸含笑,呆呆地望著陸風的笑容……
猛然間!
晴兒又想到被那群土匪綁了一夜的事,刹那間五味雜陳,一起湧上心頭,瑤鼻一酸,猛地撲進陸風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一時間。
玉肩顫抖,清淚如雨,簌簌而下……
唉,最見不得女人哭鼻子了,要是那天我真送她回府,估計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陸風微歎間,朝外隨意地看了一眼。
頓時一驚!
隻見院中人皆是愕然,神態各異,有羨慕、有驚訝。畢竟陸掌事是個太監,懷中抱的,可是有名的美人,第一才女啊。
顧長卿:“……”
錦衣衛:“……”
陸風乾笑:“我說顧大哥,你們都看個什麼嘛,沒見過太監抱美女啊!”
眾人皆一凜。
忙避開目光!
顧長卿則是憋著笑,繼續審問那幾個活著的賊匪,此刻連晴兒羞澀不已,忙紅著臉,從陸風懷中抽身。
好半天。
晴兒情緒稍穩,拭去眼角淚水,習慣性地叫了聲陸掌事:“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陸風點她瑤鼻,騷笑道:“還陸掌事?我都委婉地答應你做你男人了,你得喊情郎才對嘛。”
“情…呸!”晴兒臉紅,這個肉麻的稱呼,自是叫不出口。
陸風笑了笑,一臉凝重的踱步解釋,將來龍去脈說給晴兒聽,說那丁旺丁二都招了,二人的目的很簡單,擄走自己一位夫人,逼自己放了張泰山……
說話間。
顧長卿踏進來,告訴陸風,與張泰山和張柏鬆有關的土匪大部分都這了。這剛好,全部處決,免留後患!
當然。
張泰山的勢力還遍及鹽幫,而鹽幫的事情,並非朝夕可以解決,眼下最要緊的,自然是火器局的甲二型火炮研製……
日月交替。
轉眼數日。
這些天——
陸風都住在第一掌事府與巧如過夜,不光秦王府沒去,都沒進宮。火器局專門為陸風和趙初晴,布置了獨立的廂房。
用前世的話說,就是辦公室。
值得一提的是,每到傍晚,陸風都會送趙初晴回趙府。
每到府門前,陸風都會避而不進,免得遇見趙才女的爹…趙罡。
畢竟晴兒的爹趙罡不是很喜歡自己啊!
這天清晨。
陽光明媚。
日光將火器局院中錦衣衛的身影拉得狹長,一個個表情嚴肅,防守森嚴。
廂房中。
陸風用自製的一個類似鉛筆的炭筆,在宣紙上寫寫畫畫,這小小的炭筆,也曾讓常佑和穆汐芸以及趙初晴耳目一新,深感佩服。
穆汐芸這幾天每到中午,就會來給常佑送飯。當然,少不了與陸風碰麵。
有常佑在的時候,穆汐芸與陸風刻意保持距離。
常佑不在的時候,二人間好像就有一種說不出曖昧氣氛,而穆汐芸似躲避陸風,眸中含漾,說不上去幾句話,就扭著翹臀羞澀地離開。
看得陸風心裡直癢癢!
“陸掌事!”
“今日,你還挺早的——”
聞言。
陸風抬頭。
隻見,有個俏麗的身影,玉手提著一個絲絹包的小包裹走進來,來者黑發如瀑,麵孔白嫩無瑕,目光深情。
不是趙初晴,還能是誰來。
趙初晴將手中絲絹包裹的點心遞給陸風,垂目瞅見宣紙上的構圖:“這是什麼?”
“鳥銃!”陸風神秘一笑,順手那鼓鼓囊囊的絲絹,打開一看,頓時眼睛一亮,映入眼簾的白米糕形狀似花,看上去就很有食欲……
陸風用筷子夾起一個送入口中。
“嗯,不錯!”
“未來的娘子啊,你做的點心真好吃。——來,快過來,未來的夫君獎勵你,讓你親我一口!”陸風厚臉皮道。
晴兒:“……”
“沒正經!”晴兒臉上一紅,心裡甜若蜜糖,風情萬種看陸風一眼。
欲笑還羞的模樣,直讓陸風看得呆癡幾分……
果然!
戀愛中的女人就是美啊。
隻可惜…
這位說過,不嫁進府中,不讓弄啊!
“鳥銃是何物?”晴兒奇怪。
前世鳥銃剛研製出來,是類似於竹笛的棍狀,但陸風發明的這個鳥銃,乃是“j”形,有槍把的。
若想再研製高級點的,陸風自認自己能力有限,又非專業人員。同時,這時代,沒有那種工具,或是機械,因此,都遠遠達不到二十一世紀那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