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譚笑茹桃頰嫣紅:“昨日被你那樣後,我從你庭院回去,發現那林帥已經醒來,他當麵就質問,是誰將他打暈的。”
當時情況緊急,估計林帥都沒看清是誰,就被自己用花盆砸暈了。
陸風笑道:“那你怎麼回答的?”
譚笑茹咬了下紅唇,想起昨日在陸風身下承歡的情景,一時臉上通紅:
“你昨日,那樣我的時候…跟我說的,我都照說了。
我說是隔壁陸掌事,剛好走到庭院前,聽到我的呼救,就進來將你砸暈的。”譚笑茹道。
陸風讚道:“不錯!念他也不敢如何。嘿嘿,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說完。
譚笑茹美眸銳利,注視望著前方林帥背影:“這個禽獸,被林嘯南問頭上的傷是怎麼搞的。
他還說是自己喝醉不小心撞的。
還讓我彆將他欺負我的事,告訴林嘯南。
我反過來威脅他,倘若他還對我那樣,我就告訴林嘯南。”
陸風:“!!!”
陸風問:“然後呢?”
譚笑茹幽歎道:“他說是酒後糊塗,再也不會了,但誰又知道呢…陸掌事,以前,我是想讓你救我雙親,還有我脫離苦海,但是我覺得,我有些喜歡你了。”
陸風:“……”
不是吧!
日久生情了啊,陸風笑道:“我也是!”
說話間。
前方的林嘯南偶然瞟來,見譚笑茹和陸風說著話,林嘯南忙衝這邊喊道:“笑茹,快些走!”
說完。
林嘯南跟身邊打著傘的林帥說話,還朝陸風指來,估計是跟林帥介紹陸風。
見譚笑茹美眸望來,和自己眉來眼去的…陸風笑道:“你先去吧!”
譚笑茹嗯了一聲,蓮足急走,快步追上林嘯南,林嘯南猛然望著譚笑茹,眼神滿是占有。
“笑茹?”
“你怎麼老是喜歡和隔壁姓陸的說話。”林嘯南奇怪問。
醋意明顯。
連林帥,都覺察到了。
譚笑茹自是也知道林嘯南吃醋了,美眸躲閃:“你以前和陸掌事有些過節,我想替你美言幾句而已。”說著,似有似無看向林帥。
威脅意味明顯!
林帥會意,幫譚笑茹說話道:“吾兒莫憂,這陸掌事隻不過是個太監,能和笑茹能有什麼呢。”
聞言,林嘯南暗想,也是,就是由著譚笑茹和陸掌事待在一起,二人能發生什麼?
林嘯南很聽林帥的話,應了聲是,眸中溫柔,望向譚笑茹,牽著譚笑茹的晶瑩玉手,邊走邊說道:
“笑茹,過幾個月,咱們成親,我定對你好的,到時我就將嶽父嶽母恢複自由身。你隻需記住,除了我,全天下誰都不可以碰你!”
“嗯!”譚笑茹沒說話,故作順從。
林帥:“……”
林帥心裡有鬼,聞言,臉色有些不自然,下意識地摸了摸紅腫的額頭。
聽到了這些話,陸風暗笑,還誰都不可以,老子都碰過不知玩過多少次了。
陸風帶著女弟子從林帥林嘯南身邊經過,那一刹那,眼神還和譚笑茹目光交織,譚笑茹臉上一紅……
“在下林帥,閣下可是陸掌事?”林帥的嗓音在身旁響徹。
“是!”陸風立住,眯眼笑道:“有何貴乾!”
陸風側眸瞧去,那會用花盆砸林帥的時候,沒注意,這細細看,林帥長得濃眉虎目,黑須滿嘴,稱得上不怒自威。
林帥笑道:“聽說,陸掌事,是柴幫陸邵的乾爹。”
“嗯!”陸風朝前行著,女弟子們緊跟。
林帥跟著陸風並肩而行道:“京城鹽幫,已經被柴幫聯合朝廷剿滅,這事我已經聽說了,但我奉勸陸掌事,彆動我們金陵鹽幫!說白了,金陵鹽幫,可都有王爺們牽扯其中啊,怕是陸掌事得罪不起,說不定還會反遭彈劾,被皇後娘娘治罪!”
陸風:“……”
皇後啊,皇後目前都懷著我兒子呢,她治罪我?陸風笑道:“豈敢,豈敢!”說起來,陸風還真有些想念秦皇後了……
“十三,我們快走!”陸風懶得搭理,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