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江湘蓮驚道:“晚秋姐,是你嘛?”
齊晚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哪裡敢說話,忙忙撿起雨傘,捂著膝蓋上的痛楚,撿起雨傘,跌跌撞撞地忙離開……
書房桌案前。
江湘蓮俏額細汗涔涔,滿臉通紅,自窗戶那收回目光,望來笑道:“陸掌事,如果沒猜錯,咱們的事,可能被晚秋姐知道了…嗯,輕些!”
眼跟前的江湘蓮,修長玉嫩的單腿踩著太師椅上,俏首猛地上揚,身子不穩,猛地撲在陸風懷裡,發燙的桃腮,蹭著陸風的臉龐:“人家有些遭不住了。”
聞如貓咪般的叮嚀,陸風心中癢癢的,和小的這般,還被大的發現,嗐,我怕是在孟德兄的道路上,愈走愈遠了。
陸風顧不得說話。
見麵前江湘蓮俏麗迷人,忙得覆上江湘蓮的紅潤小嘴,忽然虎軀一震,閉著眼睛,將下巴搭在江湘蓮玉肩,摸著江湘蓮的後腦勺,喘著粗重的氣息:
“湘蓮。可真是個狐狸精啊,不過我喜歡。”
江湘蓮鼻息略促,晶瑩美目和陸風眼神碰上,嫵媚一笑道:“人家也喜歡你。
咯咯,不過,若是你喜歡晚秋姐,怕是有些難度,晚秋姐,外表柔弱,可性子實則剛烈得緊。但我可以幫你。”
陸風:“……”
這江湘蓮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陸風暗笑,剛要抽身離開,卻被江湘蓮緊緊抱住:
“彆,暫時彆出去。我想就這麼抱著你,咱們抱一會。”
陸風:“……”
說著。
江湘蓮媚眼如絲,滿目溫柔,跟陸風說了些話,說不想問陸風為何是假太監,這個秘密會保守:“隻要,咱們能時而在一起,我江湘蓮,就很開心!”
陸風微微點頭。
既然江湘蓮不問,陸風也正好省去了解釋的麻煩。
同時覺得江湘蓮很聰明,她知道假太監這個事太大,是故意避而不問的。
雨還在下著。
江湘蓮將陸風送出府院,就朝齊晚秋的寢房而去,來到屋門前,沒敲門就推門而進。
霎時!
就見坐在椅子上的齊晚秋,雪嫩長腿翹在凳子上,正用棉花,給膝蓋上的傷口敷金瘡藥。見江湘蓮進來,齊晚秋玉麵蒼白:“你,你怎麼來了?”
江湘蓮胳膊環胸,媚笑道:“姐姐,剛剛是你在書房外吧,我聽著,是你的聲音。”
齊晚秋臉上一紅,豔麗養眼,慌張道:“我…我什麼都沒聽見,我隻是路過。”
江湘蓮咯咯一笑,在齊晚秋身邊相鄰的太師椅上坐下:“…姐姐,您這話就有些不打自招了。書房距離正堂有段距離,你再怎麼路過,都不會路過書房的吧?”
齊晚秋眸光躲閃,不再否認,垂首繼續給膝蓋上的傷口塗抹金瘡藥道:“你和陸掌事的事,我不會過問的。
還有,你小點聲,老爺還在睡覺。”
江湘蓮細聽屏風那邊的呼嚕聲,唇角上揚,奪過棉花,沾了沾木幾上的藥水,幫齊晚秋擦著膝蓋,壓低聲音道:“姐姐,陸掌事可會折騰人了,你不如也…”
“閉嘴!”齊晚秋紅著臉,羞惱地看江湘蓮一眼:“這種話,你可不要再說了。雖然蘇世邦背著我們和林吳氏做那種事,可咱們不能!”
江湘蓮笑問:“如何不能?姐姐,您告訴我,為何男的三妻四妾,就很正常,女的若是這般,就要被千夫所指呢?”
霎時!
齊晚秋回答不上來,隻能紅著臉,倔強道:“不能…就是不能!”
江湘蓮搖頭笑了笑:“其實,陸掌事人挺好的。姐姐您還年輕,不到三十,貌美如花,在外人看來,咱們老爺都配不上您。
而咱們老爺都四十多了,本來我們不嫌棄他,可他卻做這種事,偏那林捕頭還不知情,還以為咱們老爺對他有多好呢。咱們可不能跟林捕頭一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