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顏挽瀾望來:“連名字,你都想好了?”
青崖子微笑道:“"舟"字五行屬金,我朝太子陸錦年的"錦"字也是屬金,若是克金的話,則是會換來殺身之禍,若是被克也是不好。兩人平齊,方能避禍!”
顏挽瀾:“……”
青崖子說話,總能給顏挽瀾帶來驚奇,他言下之意,就是說陸錦年,和陸遠舟將來可能會有交集。
顏挽瀾忙問道:“你不光算出這孩子是皇子,也算出這孩子會和太子,日後有爭端?”
青崖子幽歎一聲:“非也,其實並非爭端。隻是有些事,在特定的環境下,會被人推波助瀾。夫人,您還是彆問了,我隻能測算大概,不能得知個詳細!”
青崖子說得雲裡霧裡,顏挽瀾聽得更是似懂非懂,在嬰兒腦門親了一口:“既然如此,就叫他陸遠舟吧!”
青崖子半開玩笑,笑嗬嗬道:“若是陸掌事不同意呢。”
顏挽瀾撅著紅潤小嘴,想了一下,美眸霸絕,哼道:“孩子是我生的,我想起什麼名字,就起什麼,他不同意我就抱著孩子離家出走!”
青崖子:“……”
顏挽瀾瞧來,似發號施令般說道:“明日,咱們就走吧,我聽說陸景生目前在仁川郡!”
青崖子一呆:“可是夫人,您尚在坐月子,這…”
顏挽瀾搖頭道:“我習武之人,清楚自己的身子,沒事的。你且出去吧,將南宮芷凝叫進來。”
青崖子很欣賞顏挽瀾要強的性子,而且認識顏挽瀾不是一天兩天了,也知道她性子倔強,向來說一不二,很要麵子。
“好吧!”青崖子走了出去。
顏挽瀾微微起身,將繈褓抱在懷中,瞧著繈褓中的嬰兒,嬰兒睡得很是香甜。而這個時候,南宮芷凝走了進來。
南宮芷凝雖然已懷有身子,肚子圓滾,可美麗的鵝蛋臉麵孔還是如以往一樣清瘦,來到榻前,笑嗬嗬地抱起繈褓,就聽顏挽瀾說要去找陸掌事。
南宮芷凝一驚:“可是,您剛生…”
“你我都是習武之人,不要緊的!”顏挽瀾望著南宮芷凝道:“想起昔日,咱們還整天打來打去,真沒想到,咱們如今卻是一家人。”
南宮芷凝臉上一紅,豔麗異常:“還不都是被陸景生騙的,他曾經騙得我好苦。”說著,眼中沁出幸福的淚花,如今想那些事,幽怨早已不在,而是甜蜜。
顏挽瀾起身,美麗霸絕,微眯俏目:“咱們這幾個姐妹中,柳翠娥,耶律燕,還有你,我最為放心。
可唯獨金善娜,彆看都懷了咱們相公的骨肉,可金善娜向來朝三暮四地,你可要盯緊些。”
南宮芷凝深以為同,微微點頭。
說起來一起去逛市集,金善娜見到長得不錯的男子,都會盯著看看……
第二日!
下著蒙蒙細雨,府門前停著一輛馬車,而且這一大早的青崖子,就背著包裹在門前等候。府中的顏挽瀾則是抱著繈褓,被南宮芷凝她們送出來。
這前去見陸景生,顏挽瀾沒有多帶人,就帶了個丫鬟,其次是青崖子,主仆二人坐在車中,青崖子則是戴上鬥笠,趕著馬車。
很快!
馬車行上渡船,渡過鴨江,就來到了高麗地界。
而見丫鬟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手令,高麗甲兵更是沒敢多加阻攔。
高麗兵堆笑,朝車裡望來道:“原來是陸掌事的第一夫人。夫人啊,這朝南麵去,可能會有些藏匿的匪徒,不如咱們護送你們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