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著清香,瞧著榻上的宮裝美人,陸風吞了吞口水,來到榻前,俯身和李熙真麵對麵,鼻尖碰著她的鼻尖,兩人呼出的氣息交織。
“嘿嘿,李熙真,你這讓我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吧?”陸風捏著李熙真的耳朵問道。
李熙真俏目半眯,眯作絲狀,紅潤的小嘴輕輕道:“當然不是。本宮讓你來,是想讓你看看,我像不像真太後。”
神態嗓音,都惟妙惟肖。
豈能不像!
“很像!”陸風臉上被李熙真的氣息吹得癢癢,心裡猛跳,然後狠狠將李熙真檀口吸住,猛烈地吸取她口中的甘甜。
李熙真桃頰發燙,嚶嚀一聲,忙環住陸風的脖子,混亂中,兩人撕扯著對方的錦袍、宮裙,很快,錦袍和宮裙,肚兜,鞋襪,丟的地麵到處都是。
半晌!
唇齒分離,兩人唇連著晶瑩的水絲,李熙真美眸閃著光澤,語氣略帶責怪、幽怨,問陸風在民間忙些什麼,怎麼這個時候才來。
陸風則是笑嗬嗬道:“見了些舊交。”
李熙真美眸風情萬種白來一眼,哼道:“你可真是,那些舊交有什麼可見的。我還以為,你去查張遇隆背後的靠山了呢。”
“他的那些靠山,我遲早會查清楚。”說完,陸風一怔,回味李熙真的話:“嘿嘿,李熙真。你怎麼也跟我娘學了,反過來說教我了?”
李熙真美眸一凝,哦了一聲,說道:“本宮聽真太後說,那張遇隆對你不利,因而擔心你。”
陸風心裡一暖,居高臨下,瞧著頭枕帛枕、麵孔美豔的李熙真,笑眯眯道:“不用擔心,那張遇隆在我眼裡就是個屁!”說完,眼中銳利起來。
李熙真精致無瑕,略施粉黛的玉麵通紅,小手輕拍陸風臉龐:“呸,不許說粗話!”
陸風笑了笑,沒說話。
借著半黑半明的光線,陸風微微起身,瞧著李熙真交疊在一起的如玉長腿,眼睛瞧的直勾勾的,忙抄起嫩足,在腳背親了一口,然後沿著小腿,慢慢的親著。
殿內寂靜不已,都能聽見李熙真咻咻的鼻息聲,很快陸風太陽穴經過雙膝,朝前湊近,難言的腥香鑽入陸風鼻孔。
李熙真輕撫陸風腦袋,眯著美目,小嘴略顯無力說道:“陛下。那個張遇隆,遲早要查個清楚。悉知人言可畏!!”
陸風唔了一聲,算是回應。
“嗯!!”李熙真閉上眼睛,晶瑩清淚自眼角滑落,流淌在枕頭上。
可能是不想陸風瞧見,李熙真忙偏過頭去,用錦被遮住了臉,聲音在錦被中含糊不清地說,說是讓陸風在這待一個時辰不許走。
等會若是要離開,就前去太和殿等唐語荷就是,說這是唐語荷吩咐的。
不知何時,陸風微微起身,瞧見李熙真蒙在錦被裡這一幕,好笑地嘖嘖暗道,看來李熙真還是害羞啊,想著,將其雙膝壓至觸肩。
頓時,一道嗓音,在錦被中悶聲響徹。
寢殿內溫暖如春,說不出道不明的剛猛脆響,連綿不絕。
寢殿外雪景美麗,陽光很媚,融化的雪水,沿著屋簷滴落,顯然即將春日,又到了萬物複蘇的季節……
一個時辰後。
陸風行了出去,帶著常碧瑤,離開這壽康宮的宮院,然後來到太和殿,讓太監們都退了出去,然後望著殿中儘頭的那龍椅,告訴常碧瑤,一般舉行大典禮的時候,皇帝才會選擇此地,一般上朝,則是在乾清宮。
“來,上去瞧瞧!”陸風拉著常碧瑤,上了台階,來到龍椅前,按住常碧瑤雙肩:“坐下體驗一下,當皇帝的感覺。”
常碧瑤啊的一聲,美眸圓睜:“不可,不可。相公,這裡可是皇帝坐的,被瞧見,彆人會說三道四的。”
“沒事!”陸風按著常碧瑤雙肩,瞧著她美麗的俏臉,微笑道:“我是皇帝嘛,我讓你坐,你就能坐!”
唰!
“放肆!!”身後響徹一道唐語荷威嚴的嗓音。
麵前的常碧瑤嚇得忙忙起身,朝陸風身後的唐語荷行了個萬福。
陸風回眸瞧去,就見唐語荷已走了進來,渾身穿著素裙,未施粉黛的素麵,美麗脫俗,美眸如幽火瞪來:
“龍椅,是誰都能坐的嘛?簡直胡鬨!!”
“哈哈,娘親,你這麼快就來了!”陸風帶著常碧瑤,來到唐語荷麵前。唐語荷麵色如常道:“聽李熙真,說你要離開了,我就來了。
走吧,咱們回第一掌事府!”
陸風笑著點了點頭。
說起來,陸風更願意住第一掌事府,宮中雖好,可秦皇後太忙,要麼忙著批閱奏疏,要麼忙著和臣子商量國事。
而且,陪秦皇後的時間多的事,明日白天,就來宮中陪陪宮中的妃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