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被罵,幾個小弟也不再廢話,打開狗籠子上的門,將王輝往裡麵一塞,就趕緊將門銷鎖上。
突然進來一個人形物體,剛才還在狂吠的惡犬黑狼,頓時加了幾分小心,後背慢慢弓起,這是一個準備攻擊的動作。
犬吠聲也消失不見,便成了低沉的‘嗚嗚’聲,大家都應該明白,咬人的狗不叫,此時黑狼就是這種狀態,唯一區彆是,它還在判斷這個被推進來的男人攻擊力是否強大。
而王輝也由之前被推進來的恐懼,慢慢的開始鎮定起來,事已至此,挨狗咬肯定是避免不了的,但是在怎麼樣的情況下,自己才能被咬的輕一點,這就值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於是他的大腦快速的思考起來,再加上身上的疼痛,讓他的思維格外的清晰。隻見他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褲子,緩慢的解開那帶有大大的h標誌的褲腰帶,正想將其緩慢抽出時,就聽尤虎衝著黑狼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喊道:“黑狼,給我咬他!”
“汪汪……”隨著尤虎的一聲令下,籠子裡的黑狼猶如猛虎撲食一般,衝著王輝就撲了過來,而王輝也早就防備著這一手,現在已然來不及解下褲腰帶,隻好伸出雙手按住已經張開血盆大口的狗頭。
“嗚嗚...!”黑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敢攥住它,於是開始用力的掙脫起來,兩條有力的上肢也在王輝的身上不停的劃著,鋒利的狗爪很快就將他的衣服給撕破。
好在現在是冬天,王輝身上的衣服穿的多一點,才避免受傷,可是由於被吊了一晚上,他幾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現在拚命控製住攻向他的狼狗,也隻是腎上腺素在起作用。
不過很快他就感覺到了力不從心,攥住狗頭的手掌開始顫抖,攻擊他的黑狼可能感覺到了什麼,開始更加用力的掙脫。
而籠子外麵的尤虎,甚至包括他的幾個手下,都被這一人一狗的爭鬥所吸引,完全沒有注意到,倒在地上,剛才被尤虎狠狠毆打的陶睿突然開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起來。
隨著白沫越吐越多,他的四肢也抽動的越來越厲害,直到幾分鐘以後,陶睿的的肢體才漸漸的不再抖動,直到悄無聲息。
這時已經堅持不住的王輝,心想著這樣下去,自己早晚都要挨一下,不如狠下心來早點解決問題,於是他找準機會,用儘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將黑狼的狗頭往旁邊狠狠一摔,解放了雙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腰帶解開抽了出來。
可他再快,也沒有黑狼的反應快,就在他鬆手時,被甩掉狗頭的黑狼反嘴就一口,一下就咬在了王輝剛剛解下腰帶的右胳膊上。
兩顆鋒利的牙齒,瞬間咬穿了衣服,深深的刺進了王輝的胳膊內,而且這種經過訓練的惡犬,在咬住胳膊後,就開始不斷的甩頭撕咬。
劇烈的疼痛讓王輝差點失去了戰鬥力,可越是這關鍵時刻,跟著吳澤混跡多年的經曆,讓王輝更加的冷靜,隻見他迅速用左手掄起皮帶,將愛馬仕那特有的h標誌,狠狠的抽在了狗頭上。
“嗷...嗷……”
很明顯這一下效果非常好,劇烈的疼痛,讓惡犬黑狼快速鬆開了咬住王輝胳膊的嘴,開始戰術性的後撤。
可王輝卻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不停的揮舞著皮帶,開始對狗進行攻擊,還彆說,這三萬多是真沒白花,純牛皮的皮帶在配上一個重重的金屬標,舞起來後,把黑狼打的嗷嗷叫,開始在籠子內四處躲閃。
另一邊,圍海市安全委員會行動科的科長王海平帶著吳澤的命令,回到安委會後,馬上就撒出去人手開始調查王輝三人的下落。
他們的權限很高,很快就通過通信係統查到王輝昨晚跟一個叫做彭德宇的人聯係過,這還有啥好說的,時間緊急,王海平帶著行動科的人迅速的就找上門去。
當當當……
當當當……
“誰呀,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王海平抬起胳膊上的手表看了一下,此時的時間已經來到上午11點多鐘,不由的撇了一下嘴角,心說,你還有心情睡覺,要是三位失蹤人員跟你有關係,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彭先生,我們是物業的,樓下給我們打來電話,反映你家衛生間漏水了,讓我們上來問問,順便看看能不能幫您維修一下。”
“嚓,你們物業要是早就有這種覺悟的話,還愁收不上來物業費?”被敲門聲吵醒的彭大少一邊打著哈切,一邊不情願的打開了自家的房門。
可是映入眼簾的並不是什麼物業人員,而是一群身穿作戰隊服、頭戴麵罩,全副武裝的作戰人員,在門開的一瞬間,王海平上來就是一腳,將彭德宇踹倒在地。
“哎呀,我靠!”彭大少挨了一腳,忍不住叫出聲來。
可一群人衝進屋內,並沒有理會他,而是開始對房間四處搜索起來,發現沒有其他人後,兩名作戰隊員這才將彭德宇架起,拖到了王海平的跟前。
“安全委員會的,我問!你答!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此時的彭德宇早已經清醒了過來,心想怎麼會是‘秘密警察’這幫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