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製紅頂的房屋裡,與教堂內一樣的蠟燭遍布整個房屋的客廳,把屋子裡照得亮堂堂的。
一位兩鬢斑白的亞裔老婦人手持針線、繃帶和剪刀,
此刻正在為受刀傷,躺在地板上的比丘獸進行傷口的處理。
素娜、阿丈和哥瑪獸圍在一旁看著。
為了克服自己暈血的毛病,阿丈強撐著在一旁看完了全程。
不知是不是老婦人許久未給人包紮的原因,雖然她清洗、縫合、包紮的每一步都挑不出問題,
可在阿丈這個醫學世家子弟的眼裡,這老婦人的熟練度卻遠遠比不上他記憶中,醫院中那些應急外傷處理的老手。
“可能是周太太許久沒有實操過的原因吧?”
阿丈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好了,鳥兒鳥兒,你真的是一隻非常勇敢的小家夥。”
老婦人用手輕輕拍了拍比丘獸的腦袋,輕聲鼓勵道,
轉頭又對著素娜這群人輕聲叮囑到:
“不要讓這隻鳥兒的傷口碰水,也不要用力,後麵就看它自己的恢複了。”
“謝謝你,周奶奶。”
“唉~不用那麼拘謹,叫我諾瑪就行了,諾瑪·周。”
麵對素娜的感謝,這位周太太似乎很受用,滿臉堆笑地說:
“唉,這些都是力所能及的事,不用謝。”
接著,素娜和阿丈又合力將比丘獸抬到了一早便放在旁邊的一個底部帶有滑輪的陳舊嬰兒床上。
另一邊,周太太收起了醫療用品,起身將醫藥箱放回了身後的櫃子。
“你們等我一下啊~”
隨即她又轉身進了從廚房裡端出了一個餐盤,
餐盤上,
足有兩升容量的玻璃壺,裡麵滿滿當當地盛著漂浮著一層冰塊和檸檬片的檸檬水,
奶白的切片吐司分成好幾摞,裡麵夾著的生菜、番茄和火腿都已從側麵滿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