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狂一邊往醫館的方向走一邊想著事情。
他打算給蘇夢音調理一下身體,畢竟自己現在要靠蘇家找到關於父親的事情。
這樣他算是欠了蘇家一個人情,這個人情還很大。
“欠了蘇家這麼大的人情總該是要還的,調理蘇夢音的身體就當是順手的事情。”
許狂一邊想一邊喃喃著,他可不認為一個調理身體就能抵消這個恩情,這是一點小利息罷了。
一邊走著,許狂一邊想著昨天的狼幫。
其實他也沒想到這個令牌居然是狼幫的幫主令。
那天鄭玉爽在挑釁自己的時候自己其實並不想管,隻不過許狂突然想起來山上一個師兄送給他的令牌。
那個令牌做工精細,采用的雕刻技術也很特殊。
看似是一個死物,經過陽光的照射後,這個玉佩上的雕刻可以動起來。
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人作家玉佩都會被發現的原因。
這個師兄上山前應該很有勢力。
許狂想著。
許是一直在想著事情,等許狂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到了藥店門口。
“啊!”
就在他準備進去買藥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不等許狂反應過來,他感覺背後似乎有一股推力,使他不得不往前倒。
這種推力對於許狂來說不算什麼,他自己也不至於摔倒。
在他穩住身形的瞬間,店裡麵突然出來了一個人。
“啊,什麼流氓!”
許狂大腦一片空白。
他隻記得自己在穩住身形時,不知道摸了一個什麼東西。
那個東西觸感很柔軟,很像人身體中最嫩的一塊肉。
在他愣神的時候,那個人走到了他的麵前來。
“你這個人走路會不會看路摸到彆人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嗎”
沈妍妍怒氣衝衝地對著麵前的人吼道。
前幾天管家的事情就讓她一直憋屈著,再加上這幾天自己並不是很順心。
她的媽媽覺得是沈妍妍最近因為情緒導致肝火旺盛,就讓她一大早來這個醫館調理一下身體。
中藥這種東西本身就很苦,沈妍妍很不喜歡喝藥,更何況是這麼苦的藥。
一大早她就已經很想罵人了,沒想到剛出醫館就有一個不長眼的人撞上自己。
這也就算了,那個人居然還敢襲胸
沈妍妍忍不了了!
“對不起。”許狂也意識到自己摸到了不應該摸的,連忙道歉。
罵人罵一半的沈妍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抬頭朝著人看去。
巧了,這不是那天把管家打傷的許狂嗎
看清人後,沈妍妍眸子裡閃過一絲狠意。
這個小子明明什麼都沒有,但就是給他一種很狂妄的感覺。
沈妍妍並不喜歡許狂,於是開口嘲諷道。
“這不是蘇家養的那隻狗嗎怎麼一大早來這裡莫不是山豬吃不了細糠,吃壞肚子了吧
我勸你收斂點,不要以為有蘇家給你撐腰就可以胡作非為了!”
沈妍妍看著許狂絲毫都沒有想搭理自己的樣子,也有些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