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嘛。再說了,對付李牡丹和劉誌恒這種人,就必須要一次性打疼他,不然的話,他們是不會長記性的,下次再來這麼一下,誰受得了?我這次是運氣好,把證據都拿到手裡了,下次要是沒證據呢?我們老藥廠豈不是把這個黑鍋背到死了?”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嗯,反正怎麼談判是你們的事情,能要到多少,看你自己的本事。總之呢,這次上麵是站在你這邊的,上麵會給你撐腰的。”
我連忙奉承的說了一句:“有胡局您說話,我就有底氣了。”
“嗬嗬,彆拍了,我就是個傳話筒。行了,你忙吧,讓胡亮老實點,乾不好的話,就回來種地,賣紅薯!”胡局叮囑了一句。
“好!”
掛斷電話後,我正思考著,跟牡丹藥業談判的條件。
胡亮拿著一杯奶茶,猛烈的吸了一口,問道:“我爸咋說的?”
“他說,你要是不好好乾,他就忍辱負重,憋著一口氣也要整個小號出來,讓你好自為之。”我說道。
胡亮一臉的不在乎,彪呼呼的說道:“草,老頭子是瘋了吧?就他這個歲數了,就他這個腰部力量,他能行嗎?再說了,他能行,我媽也未必同意啊,一年都不超過十次性生活的,我就不信,他們還能給我捅咕出來個弟弟!”
“你這話還是留著回去跟你爸說吧!”
我一頭黑線,隨後瞥了一眼胡亮,道:“我的呢?”
“什麼啊?”
我瞪著眼睛道:“奶茶啊?你光買自己的,也不知道給我買一份嗎?你這助理是怎麼當的?”
胡亮理直氣壯的說道:“靠,你又沒給錢我,憑什麼給你買啊?哦對了,我明天要請個假!”
“乾什麼啊?”
胡亮一臉的猥瑣,笑道:“嘿嘿,咪咪這兩天來大姨媽了,身子不舒服,我尋思著去照顧她幾天,給她治治痛經。”
我頓時沒好氣道:“你滾犢子吧,少扯淡啊,老老實實的給我開車,這假我不批!”
“你批不批是你的事兒啊,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在跟你打申請,隻是通知你一下而已。總之呢,我明天肯定是要走的,什麼都沒有我的咪咪重要!”胡亮說道。
我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罵道:“你大爺的,有你這麼乾司機的嗎?草,我扣你工資了啊?”
“扣吧,你小心下次我把你刹車片給卸了!”
“...”
我一陣無語,卻又無可奈何。
這年頭,零零後是真不好管理,他比老板還牛。
第二天一早,老藥廠公司就接到了恢複生產的通知,封條全部都撕掉了,而工人,前一天晚上就通知了今天正常上班。
紀卓進了監獄,生產副總的位置目前還需要個人,但我手裡頭沒有合適的人選,隻好讓剛出院的陳久思先兼任管著。
張津渝也回來了。
之前我們因為老藥廠的事情發生了一些分歧,但吵歸吵,她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堅持著財務這方麵的工作,包括穩住那些慌了的員工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