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把喬時晏邀請進房間,喬時晏拿出訴訟狀,蘇曼卻沒有急著看。
而是轉身,去了裡間。
這是一個大套房,喬時晏隻是在起居間,並沒有進到裡間的房間。
蘇曼再出來的時候,拿了一個小袋子:
“我這兒比較簡單,隻有一些醫用棉簽,你將就擦一擦。回頭記得去買點藥酒,不然臉上會淤血。”
喬時晏這才想起,自己臉上還掛著血汙。
他笑笑:“雖然說,我確實每天要見客戶,也必須要收拾得乾淨板正的,但是我臉上還真沒少掛彩。”
“啊?”
“之前接的民事糾紛案子,我們這些律師,也算是高危職業。”喬時晏一邊用棉簽擦自己破了皮的傷口,一邊自我調侃。
蘇曼垂下眉眼,說:“對不起......”
“哎!你彆說對不起,我說這些,可不是為了讓你給我道歉的。再說了,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應該的。隻要過後,你多付些律師費就行。”
“我一定會的!”蘇曼一臉懇切。
喬時晏連忙擺手:“開玩笑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喬時晏語氣輕鬆,蘇曼也被帶動,心情沒有剛才那麼糟糕。
話題進入正題,喬時晏開始跟蘇曼講解訴狀。
因為之前蘇曼早有準備,離婚證據這些也準備得十分充分,喬時晏說,離婚的事,十拿九穩。
“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幫你多爭取到一些財產分割。”說著,他看想蘇曼的肚子,不過一恍惚,他又覺冒犯,迅速移開了視線,“這也是為了將來,你一個人也能夠好好地將孩子撫養長大。”
他心想: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多辛苦。更何況,像蘇曼這樣嬌弱又美麗的女人,她一定無法承受生活的重壓。
如果可以,他都想照顧他們孤兒寡母,為他們今後的人生托底......
喬時晏被自己心裡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