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說,邊撥弄蕭北聲的下巴,把玩他的耳垂。動作親昵,那略帶威脅的問話,不過是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沒有。”蕭北聲否認。
線帽男說:“我就說嘛,喬時晏無情,就不要怪蕭總無義!蕭總,說不準,是您的哪個兄弟朋友,看不過去喬時晏那小子的行事作風,要幫您教訓教訓他呢!”
“沒必要。”蕭北聲語氣不善,頗不耐煩,“圈外是沒幾個人知道那些破事,但是圈內人,誰不知道我跟他有過節?他有什麼事,第一個算到我頭上。這口鍋,我不背。”
他說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最後警告:“你們誰要動他,就是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線帽男打著哈哈,把這事就這麼圓了過去。
場上的娛樂和喧囂,仍在繼續。
而另一邊。
蘇曼在安靜死寂的臥室裡,就沒這麼快活了。
給蕭北聲打電話這條路不通,她開始嘗試找身邊的人脈。
她甚至,問到了於溫書頭上。
其實找那個圈子的人,蘇曼是迫於無奈。她的人脈是廣,但是跟喬時晏的圈子卻不重疊,人家就是想幫忙,也無從幫起。隻有於溫書許修遠幾個人,和喬時晏還有一些來往。萬一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就問對了呢?
結果於溫書也說不知道。
掛了電話沒多久,顧子恒的電話卻過來了。
“聽溫書他們說,你在找喬時晏?怎麼回事?”
蘇曼其實不大樂意理顧子恒,但是還是耐著性子回答:“我懷疑他得罪了人,對方要報複他。”
顧子恒人雖然脾氣火爆衝動,但是心思卻單純得像個單細胞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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