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結婚了”幾個字,喬時晏的臉還有了一抹異樣的紅暈。
像個彆扭的大男孩。
蘇曼沒注意到他的彆扭,而是端著水杯,若有所思:
“你說她在你手底,有一年半這麼久。而且,更早的時候,她就你們律所實習了,你們接觸也有了一定的時間積累。她崇拜你,喜歡你,一定不是因為盲目,也不是什麼上司濾鏡,而是因為接觸過後,發現了你的閃光點。日久生情嘛!人之常情。更何況,你這麼有魅力。”
蘇曼把手裡的杯子放回桌上,像個局外人一樣點評,
“再者,按時間推算,她和你認識的時候,你還單身呢!從路娜的角度來看,我才更像那個第三者吧?”
“曼曼,你心地真善良。”喬時晏忽然由衷感慨了一句。
蘇曼有些沒反應過來。
明明是在討論他和路娜的事,好端端的,誇她乾什麼?
這會兒,換成蘇曼不自在了。
喬時晏說:“不管你怎麼想的,總之,在我的角度,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對路娜,都隻是同事。
“我對她,沒有彆的想法。
“還有,她不應該那樣不尊重你,你完全可以生氣的,不用因為她是我同事,你就有顧慮。”
說起這事,喬時晏講話就沒完沒了,還有點情緒激動。
蘇曼趕緊安撫:“沒關係,我從來就沒放在心上。你少說點話,養一養精神。”
忽地。
轉念想到了自己脖子上,被蕭北聲種下的“標記”。
不由一陣心虛。
她側過身,巧妙地利用角度,遮擋了那一側脖子。
好在喬時晏並沒有注意到什麼。
他本來就因為麻藥,身子疲憊,意誌力全用來對抗身體的不適。接著又因為路娜的打岔,注意全在路娜那件事上。
蘇曼就這麼成功“躲”了過去。
傍晚的時候,蘇曼則回了一趟家,取了些洗漱用品,又折回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