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來之前,就想到了事情會到這一步,所以她提前吞了解酒藥。
但是,解酒藥隻能保證,她不會醉死過去,不能完全地分解那些酒,她還是有些醉意,行動起來,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
她在房裡瘋狂往肚子裡灌水,希望能把酒精從身體裡代謝出去。
並且打電話聯係茶館外,她的外應——方之鳴。
“我現在被關在客房,一會兒滿坤跟蕭北聲談完,估計就要過來了。你那邊安排好了嗎?”蘇曼咬了咬自己的大拇指,一雙秀眉擠在一起。
“彆慌,已經都安排好了,我買通了保潔,一會兒我就換上保潔的衣服,裝作茶館的工作人員過去找你,你把房間號發給我。”
“外麵有滿坤的人,都是打手,你最好能找一些法子,引開他們,隻要引開他們,我自己就能走。”
“明白了,我馬上來。”
“好。”蘇曼說著,又由衷地補充,“還好有你。”
蘇曼做這個計劃之前,跟方之鳴通過氣。
方之鳴自告奮勇,也要加入這次行動,申請做蘇曼的外應。
“應該的,我們是一條線上的人。”方之鳴說。
掛了電話,方之鳴坐在車裡,身邊的副駕駛座上,放著一套茶館保潔的衣服,還有進入的門禁卡。
但是他卻沒有行動,而是玩起了手機。
還好有他?
方之鳴邪邪地勾了勾唇角。
今天他就要給蘇曼上一課,什麼叫做,不能太輕易相信彆人。
蘇曼啊蘇曼,接下來的事,你就聽天由命、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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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館的房間。
蘇曼左等右等,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好不容易,終於等來了一些動靜:門外有了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