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離開,蘇曼和方之鳴並肩走向停車場。
“如果由我去當誘餌,你覺得,應該需要怎麼做?”蘇曼忽然問。
方之鳴沒料到蘇曼會突然這麼問,支支吾吾了半天,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蘇曼道:“你說不出來,那就由我來說吧。
“蕭北聲對我的信任,還不足以讓我跟著一起去現場交易。那麼我去當誘餌,就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在實施抓捕的時候出現,分散蕭北聲的注意力,擾亂他的心智。
“可是這樣一來,我也會變得很危險。而且,這個辦法,也並不是那麼有幫助。你更像是,為了痛打落水狗。”
方之鳴啞然,“蘇曼,我當時也就隻是隨口提了這個一個想法,沒深想這麼多。”
蘇曼皺了皺鼻子,不置可否:“方之鳴,你對蕭北聲的恨,似乎超過了我的想象。”
方之鳴愣了愣。
蘇曼笑笑:“你放心,我們的目標一致,這是最重要的。”
“我不希望我們之間存在誤會,我也沒有不擔心你的安危......”方之鳴企圖辯解。
蘇曼打算他,“好了,不用解釋,我都懂。方總監,回見。”
她甩了甩車鑰匙,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門關上,把方之鳴隔絕在了外麵。
不必解釋。
因為經過加工的解釋,都是虛偽的,跟雕了花的屎差不多,這花雕得再漂亮,本質還是一坨大便。
她在嬸嬸身邊長大,又在各形各色的男人身邊周旋,太知道,一個人內心並不真正關心你的人,他們撒謊的時候,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