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館老板搖搖頭:也罷。起碼表麵上看起來,還算是一個溫馨幸福的家庭。隻要向日葵的表麵開得好,誰又在乎背麵已經爛了呢?
裱框師傅已經把所有的相片給裝裱完畢,幫蘇曼他們都打包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不遠處,爆發出一陣爭吵聲,緊接著,是孩子尖銳的哭泣聲。
“你站住!你撞到了我孫子!”
“這位大媽,拜托你搞清楚,是你一直攔在我前麵,我說了好幾遍借過,你非但不讓,在聽到了第五遍的時候,還故意擋住了我的去路。我著急趕時間,才想著繞道走,誰知道你孫子自己撞上來?他撞到我,我也很痛!”
這聲音,蘇曼覺得熟悉。
轉頭往外看,就看到路娜被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大媽扯住了衣服,腳邊是一個跌倒的孩童。
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
人群圍過來,吵吵嚷嚷的。
孩子因為害怕眼前的狀況,情緒更驚恐,哭得更大聲。
與其說是哭,不如說是尖銳的爆鳴。
這一聲比一聲高亢刺耳的尖叫,讓隔著老遠的喬時馨都揉了揉耳朵。
“你這大人,撞到一個五歲小朋友,還有理了!”大媽一拍大腿,大聲叫嚷。
路娜不耐煩了,態度極其傲慢地說:“這樣吧,我也沒這個時間這個精力在這裡跟你爭論,誰是誰非,調監控就知道了。不介意提醒你一句,我是一名律師,要是到時候發現是你的問題,那就不隻是道歉這麼簡單了。”
她在職場混跡多年,也學來了不少前輩的黑臉和不好說話,她自恃身上有點法庭上辯論的功夫,也足夠威懾這些肚裡沒多少墨水的升鬥小民。
然而路娜估計錯了。
這話非但沒有震懾到對方,反而讓對方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