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還是很彆扭,“那不一樣,現在我們已經不是夫妻關係。”
“不是夫妻關係,還會接吻,也會做夫妻做的事,那是什麼關係?......唇友誼?火包友?”
“你......!”
說話間,蕭北聲動作不停。
洗發露在他寬大的掌心裡抹開,遇水打成了泡沫,被他悉心地抹上了蘇曼的頭發。
發根、發梢......
溫柔細致。
蘇曼見過他那雙手在鍵盤上敲擊報表,也見過這雙手拿著簽字筆龍飛鳳舞簽下遒勁雋秀的字體。
就是沒見過他做這樣伺候人的事。
他的動作不算嫻熟,但是也沒有弄疼蘇曼,最後竟然也順利給她洗好了頭。
蘇曼說:“我自己穿衣服,你到外麵等著我。”
蕭北聲覷她一眼,喉嚨裡應了一聲:“嗯。”
蘇曼等著他出浴室去,不成想,他扯過掛在一旁的浴巾,一把蓋在她身上,蘇曼身子一輕,就被他從浴缸裡撈了起來,橫抱著出了浴室。
蘇曼頓時窘得臉頰爆紅!
“還知道臉紅,還不是麻木得那麼無可救藥。”蕭北聲像是逗小寵物似,好像她是供人觀賞的小動物。
蘇曼撇開頭,一臉倔強。
蕭北聲把她放在床邊,輕車駕熟,走到了她的衣帽間,拿出了她乾淨換洗的睡衣。
他之所以這麼熟悉,是因為蘇曼的習慣跟性子一樣,吃一個外賣,能連續幾個月吃同一種口味,搬了家,房間的擺設還是跟以前習慣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