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到賭廳,是為了我自己的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那裡。但是要不是因為他在,我可能還會被洛顏一直為難刁難。我被洛顏堵在那裡的時候,你做什麼?是方之鳴給我解了圍。他再有陰謀,在我的立場看,他對我就是比你對我好。”
蘇曼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說完這一大段話,她往車邊挪了過去,離蕭北聲遠遠的。
蕭北聲那頭也一陣無言。
車子晃悠悠行駛,高勳看了眼後視鏡,一個氣呼呼,一個臉色陰沉,他不由開口:
“我說句公道話,方之鳴確實不是什麼好人,蘇女士,他是不是跟說了咱們蕭總什麼壞話,跟你挑撥離間,還慫恿你幫著他,在背後捅蕭總刀子?您還是少跟他待在一起,都快被他帶壞了。”
“閉嘴!”蘇曼冷著臉嗬斥。
高勳嚇得方向盤一晃。
車子又行駛了一段路,蘇曼在車上呆得渾身難受,開口:“停車,把我放在路邊,我自己走。”
高勳沒有聽她的,而是看了眼蕭北聲。
蕭北聲道:“繼續開。”
蘇曼氣炸了。
“賭廳的事,你自己查吧,我不會再幫你。”
“今晚你沒跟我在一起,我便沒能見到金旋門背後的老板,而你卻間接見到了,所以,這件事想要有所進展,還得需要你。”
“你說需要就需要?我不樂意配合了!”
“這件事,容不得你說不,這船你已經上了,想要下來沒那麼容易。”
“你......”氣死她了,“停車!放我下車。”
“太太,現在夜已經深了,這個路段治安又不好,下了車,你一個女人,很容易遇到危險。”高勳勸道。
蘇曼的理智恢複了一些:“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