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過去,我還是個窮學生、窮律師,現在身份不一樣了。處在的位置不一樣,做的事,自然也會不一樣。”
洛顏無形中,已經被蕭北聲帶跑了思維,似乎也接受了他的這個解釋,不再追問為什麼要再外麵金屋藏嬌,而是退了一步,問:“你在外麵玩也就算了,給這座房子,取的名字,算什麼?你這樣,不是在侮辱我嗎?”
“你不也有一套沁乾雲府嗎?當初蘇曼住得好好的,你讓她搬走,也羞辱了她。”
這麼一反問,洛顏傻眼了。
沒想到蕭北聲會翻出這件事。
“當初......我出國之前,你答應過我,沁乾雲府,隻要我開口要,你就會給。”
“是,所以你一句話,我還是讓她搬走,把房產轉移到你名下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可......可是......”
洛顏“可是”了半天,找不到反駁蕭北聲的角度。
她覺得哪裡有問題,但是好像又找不出哪裡有問題。
洛顏雙唇囁嚅,堅硬的外殼在這一刻,變得皺巴巴的,一點攻擊性都沒有了。
她強忍著淚意問:“你就這麼放不下蘇曼?非得是她?”
為什麼是蘇曼?
言外之意,如果不是蘇曼的話,她能允許,蕭北聲金屋藏嬌的是其他人。
洛顏對蕭北聲的荒唐妥協了。
蘇曼覺得很可笑。
女人在愛裡,是不是都得是妥協的那一個?
“是,結婚幾年,我對她的身體上癮,起碼這股勁頭沒過去。在那之前,你最好彆動她。”蕭北聲長吸了一口煙。
蘇曼聽到這裡,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頭一次,聽到一個人對自己的獸興,怎麼毫不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