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又往蘇曼跟前走近兩步。
蘇曼條件反射,下意識轉頭就走。
顧子恒身高腿長,幾步就跟上來拉住了蘇曼。
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曼曼,我是認真來跟你相親的,就當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重新認識。”
眼看逃不過,蘇曼穩住了心神。
理智重新回到線上。
她問:“本來我跟彆人約好,怎麼是你來?這是你一開始就布的局?”
“不是,”他急辯道,“是我收買了那人,他答應我,要是今晚能讓我替他來跟你相親,我們顧氏就會給他的畫室一筆訂單。”
蘇曼了然。
她這是被人賣了。
可惡,說好的為藝術獻身呢
原來不是對方自己為藝術獻身,而是要蘇曼為藝術獻身。
蘇曼狡黠的眸子微微轉動,問:“那你怎麼知道,我跟他有接觸,還約在今天見麵?這麼巧”
顧子恒不可能有這樣的智商,他肯定有軍師。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要見誰,是誰教的你?”
“沒人教我。”顧子恒一臉肅正耿直。
他相貌不差,渾身痞氣,長得很像港劇裡精頭精腦的芳心縱火犯。
仿佛嘴角一勾,又冒出什麼毀天滅地的鬼點子,又要有女人為他落淚到天明。
但蘇曼跟他交往的幾年,早把他裡裡外外看透了,顧子恒就是個頂著一顆榆木腦袋做事莽撞的草包。
長的那副鬼精鬼精的樣子,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