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恒派去蹲守的人來彙報:剛剛有一群自稱媒體平台的記者,扛著各種拍攝和錄音設備,衝到了酒店的房間門口。
顧子恒的人抓住了那些記者,質問是誰派他們來的。
那些記者含糊不清。
最後隻模糊吐露:是顧少的好友。
問是男是女?
答:男的,兩位先生。
再追問。
就是:不方便透露。
這供詞,就差直接說,是一個姓“許”和一個姓“於”的先生。
許修遠和於溫書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腦門上被貼了“我是凶手”幾個大字。
“什麼男士?來,你讓他們來,來跟我好好對峙對峙。還我的好友?放你娘的狗屁!”顧子恒破口大罵。
摔下電話,他臉紅脖子粗地說:“阿遠和溫書才不會這樣在背後捅我刀子,媽的。”
看來氣得不輕。
蘇曼默默地吃她的冰,等大少爺好好消化他的困惑和脾氣。
顧子恒自己坐在位置上,皺著眉,胸口起伏,似乎很鬱悶,有什麼事打了結,想不通。
本來他就不相信洛顏是那樣的人。
也覺得蘇曼是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了。
現在突然一下子,腦子裡的固有印象和想法,竟然被事實推翻了,他不相信蘇曼,但是蘇曼是對的,他是錯的。
有些許震撼,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