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山公路旁。
一輛阿斯頓馬丁停在山腰位置。
觀景台上,供人休息的白色長椅,並排坐著蘇曼和顧子恒。
顧子恒陸陸續續跟蘇曼說了許多過去的事:
“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跟我見北聲那會兒?”
“記不大清了。”
“就是你剛答應跟我在一起,我帶你介紹給我那些朋友那天。我追了你很久,你終於答應我做我的女朋友,我高興得請了一個係的人去我的小彆墅開小型派對。北聲一向不喜歡這種人多還雜的聚會,但是那天晚上他居然來了。他來了也不跟大家玩,自己一個人喝悶酒,那天晚上他還破天荒地喝醉了。他很少會有失去理智的時候,不管我們出去玩多瘋,最後清醒著把大家送回家的一定是他。”
蘇曼想起來了。
那個晚上,排隊很熱鬨。
泳池的水波反射出彆墅裡璀璨輝煌的燈光,像是灑了一池子鑽石,耀眼奪目。
大家開了一瓶又一瓶香檳,幾乎忘了主角是誰。
蘇曼跟這些人不熟,顧子恒招呼朋友去了,蘇曼自己一個人端著高腳杯,從前廳穿到了後院,打算找個地方歇一歇。
最後躲在了花廊下的階梯上坐著。
她以為這個地方沒有其他人,誰知道,柱子後麵靠著一個人。
“開心嗎?”蕭北聲冷不丁地冒出來,儘管他長了一張英俊非凡的臉,但是蘇曼還是嚇得不輕。
“什......什麼?”
“跟顧子恒在一起,開心嗎?或者,換個問法。你和顧子恒交往,是因為他的家世背景,還是因為單純喜歡他?”
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在嘲諷蘇曼攀高枝。
任誰在這種情況之下,聽到蕭北聲這種問法,都會把蕭北聲的話,當成是一種嘲諷。
“當然開心,我知道我自己想要什麼,”
之後她就沒再注意場上的這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