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搖搖頭,坐起了身,疲累地捏了捏鼻梁骨。
他這無意識透露出的疲乏,顯然不是今天累的,而是之前就積累下來的。
估計是又工作熬夜狠了。
以前婚內的時候,蘇曼就眼睜睜看著蕭北聲為了鼎盛的事務,每天都熬夜,加班加點。
估計前一天晚上還在熬夜,今天就被蘇長海招呼來陪蘇曼滑雪了。
蘇曼不忍心看他坐著輸液,便說:“要不找個地方,躺一躺,你坐著睡覺也不是一回事。”
“沒事,就是打了消炎的藥,容易困。”
蘇曼說:“這一大瓶藥水,起碼還得等兩個小時,你要坐著兩個小時嗎?不行,我得給你找個床位。”
她因為愧疚,殷勤得很。
也不管蕭北聲的意願,她挨個找空床位。
最近的幾個床位都滿了。
說來也趕巧,今天高級賽道有好幾個傷員。
蘇曼也聽醫務所的護士私下議論,“真是神了,平時沒有人受傷,就一個也沒有。現在有人受傷,一來就來一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床位,又被突然送到醫務所的一個傷員給占了。
蘇曼瞧著這個傷員眼熟,
竟然是剛才那個差點撞了她的新手。
這個新手傷在腿上,那樣子一看就比蕭北聲嚴重許多。
蘇曼隻好退了出來。
有護士看到蘇曼,便問:“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這裡還有床位嗎?我有朋友也受了傷,需要休息。”
“外麵還真沒有了......”護士想了想,“要不這樣吧,用我們的休息室也可以。今天我們比較忙,休息室是空的。”
蘇曼眼睛一亮:“那實在是太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