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跟滑雪八字不合,上次去巔山,差點被子彈打穿腦袋,這次差點出事故,還被困在醫療所受這種苦......”
蕭北聲定睛看了她半晌,問:“真的很冷?”
“你看我像假的?”蘇曼要氣哭。
“做點熱身運動。”
蕭北聲有幾分戲謔。
蘇曼以為他是在奚落她,沒好氣道:“要是早點說,我還能動一動,現在,凍僵了,動不了一點。”
“不用你動,我動。”
“......”
蘇曼聽懂了蕭北聲的下作話,一股熱血,直往她臉上衝。
身子凍得像一根冰棍,臉上卻火辣辣的。
這不是蕭北聲今晚第一次在言語上戲弄她了。
蘇曼算是有點明白,蕭北聲跟她劃清界限,是劃清感情上的界限,不是身體上的。
他和她可以繼續不清不楚,但是他不允許她對他動感情。
她知道蕭北聲不是什麼好人,他說自己愛玩,也是真的。
外界說蕭北聲不近女色。
不是真的不近女色,而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女色都能近他的身。
就連當初蘇曼能勾搭上他,也是因為蘇曼是個雛兒。
今晚就是換了一個乾淨的女人,說不定他也一樣既來之則睡之。
“一雙眼睛賊溜溜轉,心裡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真是個混蛋。”
蕭北聲不屑低笑,掀開被子,徑直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