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座裡。
喬時晏一個人又呆坐了好久。
他選擇這個時間節點跟蕭北聲說這些,也不是一時衝動。
如果現在還跟過去一樣,蘇曼還是孤立無援,他一定會把這件事帶進棺材。
如今,蘇曼有了金旋門的大老板撐腰,也跟蕭北聲沒有了婚姻糾葛,蕭北聲要是真想把孩子搶過來,不僅程序上困難,同時也會有金旋門的阻礙,不會這麼容易。
他也隻能賭一把,希望蕭北聲對蘇曼,不是真的那麼絕情。
“蘇曼,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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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勳發現,自從蕭北聲跟喬時晏茶樓一敘後,整個人就變得陰晴不定,時常狂躁暴怒,喝酒的次數,也變多起來。
每次大醉之後,他一會兒打算出發去找蘇曼說清楚,一會兒又說如今是關鍵時期,他不會再去見蘇曼一麵。
醒來後,又恢複如常,不會再提關於蘇曼的事。
原本蕭北聲諱莫如深,高勳覺得那是一種運籌帷幄,暗中綢繆的穩重感。
可現在蕭北聲的緘默,卻是一種強逼著自己的克製和隱忍。
數著日子,終於來到登船的日子。
蕭北聲臨走前,隻叮囑高勳,要好好“協助”於瀚銘打理鼎盛的事務,其他的不再多言。關於蘇曼,更是一個字沒有提,好像完全把蘇曼這號人拋在了腦後。
在平常的一天,蓮花號郵輪緩緩啟程。
洛顏和蕭北聲是白瀾的座上賓,雖然不和白瀾住在一個樓層,但是被安排的客房,也是最豪華的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