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酒的,你有什麼意見?”
“楊,楊,楊誌!你,你是人是鬼!!”
白勝看到楊誌的時候,整個人是傻的。
不是,說好的楊誌死了呢?怎麼現在居然在梁山!
那,那難道說,當時麻翻他們的,是梁山人馬?
蕭讓和金大堅也看到了楊誌,他們心中有愧,齊齊衝著楊誌跪下。
“楊製使,您大人有大量,我們感激不儘。”
說完之後,“邦邦邦”就是三個響頭,頭皮都磕紅了。
“起來吧,你們兩個當時在最後邊沒動手,我想你們也是被晁蓋吳用強迫的,所以咱們之間,沒什麼深仇大恨,既然救你們上山,那以後就是兄弟了。”
楊誌淡淡地說。
“楊,楊製使!我,我也是冤枉的啊!”
白勝聽了,激動滴在囚車裡喊:
“都是吳用!都是吳用出得主意,還有晁蓋啊!你救我!救我啊!我以後就唯你馬首是瞻!”
“白勝。”
任原慢悠悠地說。
“聽說晁蓋他們,本來沒啥事,就是你被抓了之後,把他們招供出來的,晁蓋吳用之前對你也不薄吧,你這種行為,我們梁山可不敢收你。你還是去大名府吧,當然,我會給晁蓋一封信,通知他你在大名府了,至於救不救,那是他的事。”
“任寨主!楊製使!不!我不想去蹲大牢,晁蓋他們不會救我的,你們救我吧,我真得沒有想出賣他們,是他們一直打我,我才不得不說的。”
白勝給自己辯解。
“哼,這兩位也挨了打,他們就不說啊。”
押運的衙役,給蕭讓金大堅作證,他們也挨打了,但啥都沒說。
“他們不說,你們就打我!我當然隻能說了,你們為什麼不打他們啊!”
白勝特彆生氣!
“因為打了他們不說啊!”
“那為什麼打我!”
“因為你說啊!”
“我說了什麼還要挨打!”
“因為他們打死不說,你說得不夠多,隻能再打你!”
“停!”
任原伸手,製止了兩個人爭吵,你們兩個人擱這兒繞口令啊。
“白勝,放心,我肯定會通知天王的,你就乖乖去大名府吧。”
任原放下這句話之後,不理會白勝,而是衝著蕭讓和金大堅說:
“走吧兩位,上梁山吧,你們的家眷,我們都去接了。”
“我倆犯下大錯,沒想到梁山不計前嫌,今後我們一定維任原哥哥馬首是瞻。”
蕭讓和金大堅對視一下,然後又衝著任原磕頭,這一下,原本紅了的頭皮,直接磕破了。
“行了,自家人,不興這個,都起來吧,來人,扶著蕭頭領和金頭領一些。”
任原等人準備離開,這讓還在囚車裡的白勝絕望了,他想著這個世界對自己的不公平,突然衝著任原大吼:
“任原!楊誌在你這兒,那說明生辰綱肯定也在!那天迷暈我們的,肯定是你梁山的人!你好狠的心啊!”
“你等著,我去了大名府!肯定告訴梁中書!楊誌沒死!梁山才是搶生辰綱的人!”
白勝的喊聲,讓任原等人的腳步,都停了下來。
“剛才發生了什麼?”
“對啊,頭兒,剛才有人說話嗎?”
官府的衙役,瞬間都互相捂著耳朵,裝聾作啞。
對於他們的表現,任原表示很滿意。
然後,他用非常冰冷的眼神,看向了白勝。
“白日鼠,你剛才,說什麼?”
果然啊,老鼠,終究不能見到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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