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外能吃多少?”
任原饒有興趣地問。
“任寨主,不瞞您說,如果都是這種品相的,那我肯定是想都吃下來,就是不知道任寨主提供的所有的,是不是都是這種品質?”
“這個員外放心。”
任原擺了擺手,“我梁山的信譽,是眾位兄弟們一刀一槍拚出來的,沒有人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李應點頭,這事他知道,這兩年梁山說好的替天行道,為百姓做主,那不是說得漂亮話,他們是真得這麼做了!
沒看周圍的縣城,現在清清白白,全縣太平,哪個惡霸土匪敢冒頭?哪個貪官汙吏敢欺負百姓?根本沒有!
因為隻要他們敢伸手,那梁山就會把他們的爪子剁下來!
這期間,甚至有的百姓在麵對這種強取豪奪的時候,甚至主動把東西給那些人,然後轉頭就去梁山舉報!
然後那些人就慘了,等待他的,最輕都是數倍賠償,賠償不起的,就得被押到梁山苦力營去勞動,用勞動抵消罪過,用勞動讓自己洗心革麵,好好做人。
所以,現在鄆城的官吏,根本不敢收百姓的東西,特彆是那種眼中包含著躍躍欲試期待感的人主動送的東西,那是千萬千萬收不得。
一旦收了,那接下來就完蛋啦。
所以,梁山現在,信譽滿分!
“任寨主放心,彆的不敢說,私鹽,我們李家一直都是乾這個的,祝朝奉那條老狗,饞我家私鹽路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賺錢?”
“我今兒也給你投個底兒,我家私鹽,明麵上有四條路!暗地裡,還有四條路!”
“加起來八條路!我李家莊八百莊客,都可以帶刀護衛!”
“任寨主,你覺得,還有誰比我更有能力吃下去!”
李應這一刻,也是霸氣十足,他似乎回到了當年闖江湖的時光!
“好!不愧是撲天雕!夠硬氣!員外,講真,你如果當年不是回去繼承家業,今日在大宋武林,肯定名聲更大!”
“小李飛刀,百步之內百發百中,我是真後悔沒見識到。”
“任寨主說笑啦,那都是過去,都是過去了。”
李應聽到任原很推崇自己,心裡當然是很開心的,畢竟每個人都喜歡被人追捧的感覺。
而且不管是撲天雕還是小李飛刀,當年確實都是李應自己最拿得出手的東西。(李應年輕時出去闖江湖,又特彆擅長用飛刀,叫他小李飛刀沒問題哈)
“員外,雖說退隱了,但這飛刀的技術,我覺得員外彆落下,現在江湖上,不講武德的人太多了,員外的飛刀術,說不定哪天就要重出江湖。”
任原想了想,對李應說。
“特彆是現在咱們這生意,那賺得多,眼紅的也多,在我梁山境內,沒人敢動,可出了這個範圍,員外,當心那些不怕死的亡命徒啊!”文學
“任寨主放心,如果貨在我手裡丟了,那我李應這條命,就是梁山的!”
李應對任原的提醒,並不是完全不在意,但他有自己的驕傲。
他覺得,自己堂堂撲天雕,肯定沒有問題!
他就不信了,有人敢搶他得東西!
“行,那員外,這一批貨,就交給你了。”
任原看到李應那麼自信,也沒多說什麼。
反正呢,這批貨,說實在的,質量也不能說特彆好,隻能是一般。
就算是李應給丟了,也沒事。
但如果第一次合作,就把貨丟了,那以後就要考慮,能不能和他合作了。
李應回到山莊之後,做了什麼布置,大家不知道,隻知道他以身體不適為由,連續缺席了兩次祝家莊組織的三莊會議,每次都是杜興代替他去。
“我說鬼臉兒,你家主人是死了嗎?怎麼就不露麵?”
三莊聯合會議上,祝家莊的老二祝虎,看到杜興,心裡不知咋滴,就覺得不爽。
可能是因為,杜興太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