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洛告彆沙漠,開始馬不停蹄朝著海底研究所的位置趕了過去。
與此同時,鷹醬某處會所內,各種膚色的人聚集在一個巨大的地下禮堂中,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凝重。
這個地方本是他們每年聚集狂歡之所,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氣氛。
“沙漠研究所已經被摧毀了,在座的各位有什麼想法?”
“我們能怎麼辦?從傳回來的監控畫麵中看,那女人簡直就是比實驗人還可怕的怪物,與其去送死,我看還不如解散。”
“就是,還不是你們當初非要招惹她,現在好了,連著被毀掉兩個研究所,剩下那兩個對我們都是至關重要,要是在不想辦法,我看s組織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們這群廢物,叫你們過來是想辦法,沒讓你們抱怨,剩餘兩個實驗室必須保住,秦書洛也必須抓到手。”
“抓?誰去抓?要不你去?”
“要我看沒什麼大事,被摧毀的兩個研究所隻是因為疏於防備,海底研究所和冰川研究所中防備森嚴,更何況我們還有那個終極大殺器,沒必要這麼害怕。”
一群人爭的麵紅耳赤,而坐在主位,臉上戴著純金麵具的男人從始至終都像一尊雕像般坐在那裡,動作都沒有變過一下。
當所有人吵完,這才想起自己似乎遺忘了什麼。
終於意識到這一點的人們如同石化般齊齊轉到一個方向,看向坐在最中間的男人。
男人冷冷掃了一眼眾人,不急不慢將交疊的長腿放下,這才緩緩開口:“原來看得見我啊。”
語氣不鹹不淡,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同時心裡一緊。
完了,s最討厭被忽視,曾經有個剛加入組織的人,覺得自己是這方麵的頂尖人才,就敢不把s放在眼裡,後來他的下場,不能說難看,隻能說是慘不忍睹。
在折磨人這一方麵,s有著近乎變態的天賦。
所以當他出聲的時候,整個禮堂鴉雀無聲,沒有人敢應答,眾人低著頭,如鵪鶉一般縮著脖子,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坐在高高上首位置的男人輕笑一聲,由於麵具的遮擋,沒有人能看到他此時的真實表情,但這笑聲沒來由的就讓所有人心裡一緊。
“啪!啪!”
他抬起手拍了兩下,動作很是隨意。
眾人都懵了,s拍手做什麼?是在鼓掌嗎?可又是為什麼?
站在不起眼角落的幾個人偷摸抬起頭,互相對視幾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戾之色。
然而不等他們有什麼動作,就見禮堂的幾個門突然打開,一群全副武裝的黑衣人衝進來,端起槍對準禮堂內部無差彆掃射。
一瞬間,原本安靜的禮堂沸騰起來,隻不過不同於以往的歡呼,這一次,充斥著慘叫和哀嚎聲,讓人聽著就毛骨悚然。
十幾分鐘後,剛才還有著上千人的禮堂安靜下來,有的人勉強能保留個全屍,還有一些血肉模糊,而沒死透在地上哀嚎抽搐的,很快便會被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