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如同沙包一般被打飛了出去。
喧囂的場地突然鴉雀無聲。人人都看著這一幕,個個都是腦袋打結,反應不過來了。
紀墨飛速趕上去,威風凜凜的一腳又踢在高升身上,得意洋洋的大喝:“切!你這***!司儀都說了開始了,我說一句且慢你竟然真聽話?啊?那本少爺讓你去死你咋不去死啊……你這個嗷嗚嗷嗚的二百五……”
高升連滾帶爬,狼狽不堪的急速竄了出去,渾身一陣疼痛難忍,氣的肝都疼了。
但四周看台上的賭徒們終於明白過來,紛紛叫罵:“紀墨,你好不要臉,你偷襲!”
接著有人反駁:“放你娘的屁!什麼叫做偷襲?這是在決鬥場上,司儀都說了決鬥開始,高升自己不防備能怪的誰?隻能說他二百五!彆的無話可說;換做你我在場上,會中計嗎?絕對不會!”
這家夥說的純粹是放屁,這樣的情況,猝不及防之下,恐怕十有***的人會中計。
但這番話卻是頓時成功策反一個:“高升你傻啊?……決鬥都開始了你還在做夢呢吧?媽的,紀墨讓你住手你就住手啊?你就這麼聽話啊……他是你的對手不是你爹啊……哎喲喂我的銀子啊……”
高升憤怒的大腦直接充血,飛速的跳了起來,在臉上擦了擦,一張俊臉已經變得血汙滿麵猙獰可怖,狂吼一聲,就瘋狂的衝了過來。
“且慢!”紀墨大吼一聲。
但高升現在哪裡還會理他,嗷嗷叫著就衝上來,卻見眼前劍光一閃,頓時身上一痛,急忙後退,刺骨的疼痛感傳來,低頭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大腿上一道劍痕血肉翻卷,竟然幾乎能見到骨頭!
“你……你卑鄙!”高升直接氣糊塗了。這混蛋,居然無聲無息的就拔出了劍。自己氣怒攻心,竟然沒注意他什麼時候拔出了劍。
“我剛才說且慢,是想提醒你……你還沒拔劍呢……”紀墨無辜的聳聳肩膀:“我靠,我這是一片好心啊,諸位,諸位你們見過嗎?我一片好心提醒他拔劍,整個中三天誰不知道我紀墨乃是用劍的啊?他他居然還因為這個罵我,諸位,好人不能做啊,一片好心腸,是定會被人當做驢肝肺的啊……”
高升氣的大吼一聲,哇的噴出一口鮮血:“***大爺的紀墨,你拔劍沒有響聲,分明是故意偷襲!”
看台上賭徒們現在隱隱已經覺得不妙,頓時紛紛倒戈:“是啊,你的劍沒有聲,分明是預謀偷襲。”
“諸位,我這個冤枉啊……”紀墨轉過身讓高升看:“你看看你看看,整個中三天都知道我用的是無鞘劍啊,我哪裡來的劍鞘啊……”
上千人同時大喝:“不錯,紀二爺的劍是沒有劍鞘的!”這上千人,分明是托。
但大眾不明所以,於是轉而指責高升:“你丫***啊,你的決戰對手用的劍是沒有劍鞘的你都不知道嗎?居然還因為這個受了傷……”
高升頓時氣的眼前一黑。紀墨啥時候用沒有劍鞘的劍了?怎麼我不知道?這分明是假話!
卻見紀墨已經生龍活虎的撲了上來:“高升!在天下英雄麵前,莫要說我欺負你!來來來,現在你我公平一戰!我決不占你的任何便宜!”
這話說得真是大義凜然!引來了一陣陣的喝彩。
高升胸腹之間一陣激蕩,險些氣得又吐一口血:你現在先打碎了我的鼻子,導致我的視線模糊;然後又趁機對我狂毆一頓;然後又偷襲幾乎廢了我的一條腿,更將我氣得口噴鮮血,居然還要在現在與我‘公平’一戰?
居然還‘絕不沾我的任何便宜’?你還能怎麼沾啊……
高升憤怒的臉上肌肉都在抽搐,強忍心中的憤恨,拔劍而上,恨不得一劍就將紀墨剁成肉醬!
紀墨大呼小叫的躲閃:“好!好劍!好賤!哇靠,真是賤,賤賤賤……”跳來跳去,靈猴一般敏捷。
高升大叫一聲,劍勢加急,狂風暴雨一般攻擊過去。
紀墨突然不出聲了,似乎也在艱難的迎戰——事實上,也很艱難。高升的修為比他要高出一線,縱然是在狂怒之中有失章法;也是威力大得很。
紀墨一沉默下來,高升頓時心中有些得意:你也就嘴上厲害,真動了手,你那裡是我的對手!
這麼沉默的打了好大一會兒,絕大部分都是紀墨防守,高升進攻。
眼看著紀墨快要被逼進絕境……高升的劍網已經密密麻麻的織成一片……
紀墨突然淒慘到了極點的慘叫一聲:“啊~~~”
這一聲慘叫突如其來,不僅觀眾們精神一振、頭皮一麻、背心一陣冒涼氣;連高升也是有些納悶:砍到他哪裡了?
注目看去。
這一看,劍勢頓時放緩,紀墨長劍一領,狂風暴雨一般的反攻回來,一邊進攻一邊嘟嘟囔囔:“***,差點兒就被切了……”
…………
今天三八節,祝福廣大女書友,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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