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涯斜著眼看著楚陽,道:“以你小子的眼力,自然是看不出來!這兩個小家夥一個渾身劍骨,一個渾身刀血;雖然不是什麼特殊體質的天縱之才,卻已經具備了一刀一劍的宗師雛形。若是跟著我們走,修煉我們的功夫,隻能將他們自己廢掉!”
他淡淡地道:“像這樣的人,隻有一刀一劍的在江湖中搏殺,在生死之中曆練,隻要最終不死,才能走出自己的宗師之路!”
上空的布留情嗬嗬一笑:“自古以來,這樣的人很多,但真正能夠熬成宗師而不死的,卻是寥寥無幾!因為這本是一條充滿荊棘的道路,步步殺機,實在是九死一生!”
“宗師雛形!”楚陽眼睛一閃,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忍不住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
“至於其他的那兩個,卻是無可無不可。”寧天涯斜眼看著羅克敵和紀墨:“這兩個卻是油腔滑調,油頭滑腦;滑不留手,乃是兩個大滑頭……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憊懶;若是收他們作弟子……就算是至尊,也早晚會被他們氣死……”
上空的布留情哈哈一笑,甚為讚同的道:“不錯,而且這兩個家夥資質也不是很好,根骨又有些定型,若是不下苦功,根本無法扭轉。的確不是什麼當徒弟的好材料……”
羅克敵和紀墨頓時黑了臉。心中不服不忿:我們兩個就這麼不堪造就麼?擦……還被我們氣死……老子就是打不過你們,若是能打得過,現在就將你們兩個老混蛋打死在這裡……還說什麼氣死?那多慢?
根骨有些定型?不下苦功無法扭轉?老子們非得扭轉了不可!
這麼一想,兩人心中對於至尊的敬畏感覺突然煙消雲散,挺直了背脊,梗著脖子仰起頭,卻是歪著頭看向一邊,一股桀驁不馴的感覺就這麼騰騰而出。
你說我們兩個不堪造就,我們兩個非得成就了自己讓你們看看,媽的!老子要讓天下人知道,至尊……也是會看錯的!兩個老不死!媽的,呸!
布留情和寧天涯對望一眼。
楚陽沉思了一下,低下頭去;他不想讓羅克敵和紀墨看到自己眼中的感激。對寧天涯和布留情的感激!
一直以來,羅克敵和紀墨芮不通三人都是楚陽心中最擔心的事情。這三人根骨都在上遊,卻絕對算不上是絕頂,而董無傷和顧獨行卻是無可爭議的絕頂資質!
兄弟幾人現在看起來還是不相上下,差距不大;但一旦到了功力高深的層次,這三人定然會被越拉越遠;這一點,卻是任何人都幫不上忙的。就算楚陽用靈藥九重丹不斷的提升,也不可能追上整體進度。使用靈藥過多,那就是徹底的害了他們……
再說芮不通還強一些,但羅克敵和紀墨卻是天生的懶人。而且屬於花花公子的那一類型,這一輩子也屬於沒有什麼人生目標,混吃等死的類型。楚陽一直在想改變他們,但卻無處下手。
今日,兩位至尊卻在‘無意’之中塑就了兩人終生為之努力的方向!從根子上,改變了他們。雖然隻是短短的兩句話,但這兩句話的作用,卻是無與倫比!
話是一樣的話,但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寧天涯和布留情這一番話,若是謝丹瓊傲邪雲說出來,紀墨和羅克敵就會與他們不死不休了;因為這是嫉妒的蔑視。若是楚陽說出來,兩人心中也會有芥蒂:是說我們倆不配麼?所以楚陽從來也不會說。
但從寧天涯和布留情嘴裡說出來,卻是一種屬於‘一錘定音’這樣的意思。這樣,反而激起了羅克敵和紀墨的衝天鬥誌!
寧天涯和布留情兩人現在卻看在楚陽身上,均是搖了搖頭,眼神之中有些迷惑。因為,對這個少年的體質……他們竟然看不出來!
分明是很廢很廢的根骨,卻又帶著太多的不確定……這是怎麼回事?
但布留情看了一眼之後就挪開了目光,笑道:“寧天涯,你讓開一下,我看看你身後的那個小姑娘。”
寧天涯如同被蠍子蟄了屁股一樣跳了起來:“憑什麼?”
心中又氣又急,媽的,我就知道這混蛋一直留在這裡不走,感覺不大對勁……
…………
今天頭痛了整整一天,從淩晨開始太陽穴那裡就開始跳著疼一樣,難受之極;破天荒的早晨就爬起床去醫院看了看,說是勞累過度,稍微引起來一些偏頭痛的症狀,不過不要緊,休息休息就好了。讓我不必驚慌……
醫生問我:你是不是昨天熬夜了?
我說,昨天倒是沒熬夜,可是,基本通宵熬夜的時間,已經有三年多了。……
醫生嚇了一跳,說:你是神?熬了三年還活著?還沒頭痛死你……
我頓時就無語了……這貨也太少見多怪了,讓丫來咱們***看看,彆說我這熬了三年的,就是熬夜十來年的也是大有人在啊……
我出去逛街去,找個高的地方,去欲窮千裡目。今天沒風,難得的好天氣。
晚上回來再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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