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天大笑,隨即壓低了聲音:“楚兄,你覺得我們之!間的·…那天材地寶的交易,什麼時候開始合適?”
楚陽凝眉,看著雲中天,看了好一會,這才緩緩道:“就等明天拍賣完畢之後吧,如何?”
雲中天大喜過望:“一言為定!”隨即好似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我可是要那天的那樣的材料……”
楚陽點點頭:“那白玉屏風嘛;肯定是沒問題的。”
說著,楚陽還眨眨眼。
雲中天見他眨眼,不由一怔,隨即大笑:“不錯不錯,就是那白玉屏風,如此寶物當真難得,哈哈哈……”
說著,居然也向著楚陽眨了眨眼。
兩人同時相視大笑。都有一種心領神會的感覺,同時嘿嘿的笑了起來。
“雲兄,墨雲天這一次來了三個門派,鬼蜮方麵的人死光了,還有那個天帝之子也死了;另外兩個門派的人目前尚有何反應?”楚陽漫不經心地問道。
雲中天臉上抽搐了一下,道:“他們能有什麼反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唄。”
楚陽嘿嘿一笑:“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吧?若是元殊途的身份若隻是單純的鬼蜮嫡傳弟子,縱然再加上那個什麼青年領袖,那麼此事跟他們卻是是毫無關係的,甚至不定······但,現實是元殊途乃墨雲天帝之子,那之間的乾可就大了。”
雲中天沉默了一下,道:“楚兄的意思是······想要招攬他們?”
楚陽反問道:“難道他們還回得去?在這等死還是回去赴死?”
雲中天舒了口氣:“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也未必那麼容易,或者他們還有彆的選擇呢。”
楚陽譏誚的道:“彆的選擇?你敢收留他們嗎?”
雲中天苦笑起來:“不敢。”
“那不就得了?”楚陽往後一靠身子,搖著二郎腿說道:“雲兄你都不敢,彆人還有誰敢?那麼,眼下除了我,他們又能投靠誰?唯有投靠我,才能有機會不死·不是麼?!自古艱難唯一死!”
就在楚陽和雲中天談話的時候,遙遠的天際,一道人影迅速飛過。
言如山夾雜著滿身的暴戾之氣,直直的衝進了空中大帳。
“言大執事·請留步!”
“滾!”言如山一聲怒吼。
隨即就是掀開帳子衝了進去。
“什麼事?”座位上的藍大將軍皺起眉頭,看著情緒似乎很激動的言如山,這小子到底咋了?今天這麼激動?可不像他平素的為人啊。
“藍大將軍!”言如山竟沒施禮,大聲道:“你為何不去救援我兄弟?”
藍大將軍眼睛眯了起來:“救援你兄弟?江湖仇殺,與我輩何乾?師出無名,如何出兵?”
言如山大聲道:“當真師出無名嗎?難道那元殊途強闖民宅,強搶民女·這些也屬於江湖仇殺不成?”
“放肆!”藍大將軍勃然大怒:“你是在教訓我嗎?”
言如山梗起了脖子:“不敢,我隻要一個解釋,為何事發之時·那麼湊巧地將我派了出去?而我前腳一走,我兄弟那邊就出了事!這算什麼?這也湊巧得太湊巧了吧?”
藍大將軍暴跳如雷,一腳就把桌案踢翻:“混賬東西,你的意思是,我與墨雲天方麵的人商量好了,我刻意把你調開,配合他們行動?”
言如山冷冷道:“屬下沒那麼說!但屬下以為,若是我當時在這裡,相信那元殊途也不至於如此的囂張!”
藍大將軍冷笑一聲·伸出手指著門口:“滾出去!”
言如山咬咬牙:“憑什麼?若是我們東皇的人連東皇天的一個尋常女子都不能保護,那麼,百姓對東皇官方還有什麼信心·百姓供我們衣食糧餉,我們就是這麼保護他們的?”
“把他給我叉出去!”藍大將軍聞言大怒,不再理會言如山·徑自下令。
“叉出去我也想要問一句:藍大將軍,看著鬼蜮的人在我東皇天橫行,肆無忌憚,難道您看著就那麼舒服麼?”言如山身子被兩個侍衛拖了出去,猶自在大吼大叫。
“滾!快給我滾!”藍大將軍暴怒的衝出來,看著言如山已經快要被叉出帳門,脫下一隻靴子就砸了過去!
“他媽的·你以為我不想出手嗎!你當我不想阻攔嗎!”藍大將軍怒罵:“若不是陛下鈞旨,我早就把那什麼元殊途切成了十七八段!天帝之子·很了不起麼?這裡是東皇天地界!他老子再厲害,也管不到東皇天頭上!”
正在喃喃怒罵的發泄,突然有人急匆匆衝進來:“大將軍,楚陽沒死!”
“沒死?”藍大將軍頓時一驚:“怎麼回事?細細說來。”
好不容易聽完了彙報,藍大將軍大出聲:“哈哈哈······媽的,果然沒死,既然如此,來人,給我把言如山拉進來;剛才居然敢罵老子,還罵得老子無言以對,看老子這一次收拾不死他,大了你小子的狗膽……”
不多時,言如山重新站到了這裡,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