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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到了。”蘇婉繼續說:“再說說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吧。”我就知道依著蘇婉這個性子,肯定不會放過葉展的,葉展絕對有苦頭吃了。
“今天晚上,我和耗子在學校門口喝啤酒,然後……”葉展真就把晚上的經曆前前後後說了一遍,連他和齊思雨的對話都沒有放過,甚至還說了自己幫著齊思雨擋棍子的事情。我琢磨著是不是該起身去幫葉展定做一副棺材,蘇婉這個性子還不醋的雷霆大怒啊?
結果蘇婉聽完了,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老公,你真勇敢,我為你自豪!”驚得我差點把下巴掉下來,然後仔細揣摩蘇婉的話,看看她是不是在故意反諷,其實已經氣昏了頭。
“也沒什麼啦。”葉展摸了摸頭:“我保護她,倒不是因為她是我前女友。當時任何一個女孩在我身邊的話,我都會保護她的。因為這棍子砸在我頭上,和砸在一個女孩頭上,後果可是會大大的不同,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她拉在身後了。”
“嗯嗯,我知道啊。”蘇婉拉著葉展的手:“我知道你有多好,所以有人會追求你、纏著你,我一點都不意外呢。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會說謊騙我,還好你沒有啦。”簡直不敢相信蘇婉也能說出這種通情達理、微言大義的話來,果然一個人不能隻看表麵……
“怎麼會騙你呢。”葉展輕輕將蘇婉擁在懷中,眼神、語氣、動作都極儘溫柔之能事。
看著這小兩口甜蜜的模樣,我在旁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水也倒完了該乾點啥?我看見床頭櫃上有兩個蘋果,連忙拿過來削了削皮。削完皮一看,倆人還抱著呢,有完沒完啊。於是我又去掃地,地板挺乾淨的,沒啥可掃的,但是我還是堅持掃完了。掃完一看,兩個人仍舊熱情相擁,仿佛要擁抱到天荒地老。我終於忍不住了,輕輕咳嗽了一聲。
葉展這才鬆開蘇婉,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來剛才確實是忘了我還在現場。
“耗子,說說史東和老狗是怎麼回事唄?”葉展找了一個很好的破解尷尬的話題。
想起史東的事情,我的心裡一痛,但是想起宇城飛的話,還是打起精神來,把整個過程給他們講述了一遍。說完之後,蘇婉和葉展都沉默了,病房裡陷入長時間的沉靜。
過了好久,葉展才說道:“耗子,宇哥說的沒錯,史東需要的是我們的理解和支持,而非難過和傷心。史東是條漢子,他做了很多人都不敢做的事情,雖然表現有些過於極端了。”
我點點頭,故作輕鬆地說:“對啊。而且史東冷靜下來後也恢複了理智和聰明。”然後又講了史東在審訊室裡說過的話。葉展也點頭說:“那就好,算是防衛過當,或是過失殺人,我雖然也不太懂法律,但應該判不了幾年吧?”
我們探討著史東的事情,氣氛也慢慢活躍起來,心情也沒有那麼沉重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到了後來三人都困的不行,葉展和蘇婉在床上和衣而睡,我在病床邊的陪護床上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幫葉展辦理了出院手續,這才離開醫院,回到學校。
史東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各方麵的輿論眾說紛紜。有說史東是條漢子,為了保護心愛的女人做出這種事情的;有說史東是個傻子,為了這麼個婊子犯下重罪太不值得;有說老狗死的活該,不知禍害過多少姑娘了;有說老狗是史東都不是個東西,純粹是狗咬狗,兩個人罪有應得;有說史東是個叛徒,為了個女人竟然背叛自己的老大……總之說什麼的也有,嘴總是長在彆人的臉上,想徹底製止也不大可能。每個人和每個人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想法自然也不一樣,出來這麼多不同的言論也就不足為奇。
這是城高曆史上的第一起殺人案件,雖然殺人現場並不在學校,但已經足夠令城高蒙羞。這所北園市的重點高中,甚至受到了來自社會上的譴責和批評,電視台和教育局雙管齊下,把城高的校領導忙的焦頭爛額,每天接待的不是記者就是官員。
在這種情況下,耳光王就是再恨我,也抽不出空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