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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彆說這些昏話了。”桃子幫我把褲子脫下來,說道:“就算你想當韋小寶,現在也不是清朝啊。”又細心地幫我把褲子疊好,放在了床頭櫃上。
我一聽,見她的話裡沒有拒絕的意思,頓時有些飄飄然起來:“那不礙事,將來咱們有錢了可以移民到阿拉伯,那裡的法律規定可以娶四個老婆呢。”我記得這個話還是齊思雨說的。
“拉倒吧你。”桃子推了我一下,我便躺在了床上,她幫我把被子蓋好,說道:“走啦,你繼續做夢吧。”然後就朝著門口走去。我有些沮喪,看來這個計劃是要泡湯啊。
桃子走到門口,卻又回過頭來,莞爾一笑:“等你掙了錢再說吧。”
我又大喜,哈哈大笑起來。
這夜睡的香甜,半夜卻被雷聲響起,原來是外麵下雨了。夏秋交際,雨水頗多,一場秋雨一場寒。我正享受著雨水滴答的聲音,突然一個驚天巨雷響起,緊接著隔壁臥室又響起桃子的尖叫。我連忙跳下床,撞開旁邊的門,緊張道:“怎麼了?”屋子裡黑漆漆的,桃子怯生生地說:“我怕。”突然又一道雷,桃子又叫了一聲。我連忙走過去,坐在床上說:“沒事,我陪著你。”桃子剛說了句“不用”,又是一道雷劈下,聲音震耳欲聾,桃子直接抱住了我。我哈哈一笑,要不是手不能用,早就摸她頭發了。桃子拍了我兩下,說道:“你還笑。”
我躺下來,說道:“好啦,快睡吧,我陪著你。你放心,我雙手廢了,做不了什麼事的。”桃子哼了一聲,隻好也躺下來。我把胳膊攤開,讓她枕著我的胳膊。一道一道的雷響起,桃子緊緊抱著我的胸膛。認識桃子這麼久了,這是我倆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接觸。情不自禁的,我又吻她的頭發。可能是因為雷聲和黑夜的關係,桃子破天荒地沒有阻止。男人總是貪心不足得寸進尺的,慢慢地我又吻她的額頭,吻她的鼻尖,吻她的臉頰,最後吻她的嘴唇。
以前我總是強吻、偷親桃子,所以這是我們第一次認認真真的接吻。
我感覺得到桃子非常青澀,甚至都不知道該把舌頭往哪裡放。而相對來說,我算是經驗老道,所以慢慢引導著她。漸漸地,她終於找到門道,熱烈地回應起我的吻來。這個時候,我隻恨自己雙手殘廢,不然早就摸向不該摸的地方了。可即便如此,我的腿還是不老實,想往桃子的身上跨,典型精蟲上腦的特征。
可就在此時,我突然感覺桃子的臉濕濕的,有什麼液體流進我們二人的嘴巴裡。我一下子意識到,桃子哭了!她一哭,我的腦子馬上清醒了,立刻把腿縮了回來,連忙說道:“好了桃子,你不願意,我不強求。我有些衝動了,保證以後不再這樣了。”
桃子輕輕地哭著,一句話都沒說。我心裡很疼,覺得自己太混蛋了。在平常時候,桃子連手都不讓我拉,今天卻有了這麼大的尺度,而且還是趁著這個雷聲,我實在有點趁人之危,不似君子所為。暗夜裡,我臉紅發燙,一句話也不敢說,靜靜地聽桃子哭著。我不能用手去擦她的淚水,隻好輕輕地用嘴巴銜去。
過了很久很久,桃子才輕輕說道:“這個場景,我幻想過很多次了。”
我恍然大悟,隨即心如刀割。兩年多來,我對桃子的關心太少太少。而這個女孩,一直都在原地等著我,從未離開。我用兩條胳膊,吃力地抱住她,輕輕吻著她的臉頰,腦子裡再也生不出任何淫邪的想法。外麵的雷聲減少,雨聲漸消。這一夜,我們相擁而眠。
兩天以後,終於到了趙鐵拳正式將森林酒吧轉交給我的日子。手續已經辦全,阿九全部給我看過,趙鐵拳這事辦的很地道,沒有耍任何的花招,一如他的為人——直來直去。
阿九開著沃爾沃,將我拉到酒吧門口,隨行的還有不少車輛,都是黑虎幫的骨乾分子。下了車,趙鐵拳便迎過來,笑臉盈盈地說:“兄弟,傷怎麼樣了?”身後還跟著四五個弟兄,彭江也在其中,清一色地叫道:“浩哥好。”我這邊的兄弟們也都和趙鐵拳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