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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治山又過來問:“浩哥,他們的手還砍不砍了?”
我看看旁邊高興的周墨,隻要她的氣消了,我也氣也就消了。我說:“彆砍了,敲他們一筆錢算了。”肖治山會意,便轉過頭朝那邊走過去。周墨開著車,拉著我和小鬆離開了。
第二天,肖治山就來彙報,說一共敲了五百萬,還說他們是新香市的,好像各自家裡都有些背景,父母不是當官就是經商。我說:“管他們是哪裡的,有本事就來北園找我報仇吧。”
北園到新香幾百公裡,開車過來也就兩三個小時,而且他們都是一幫開快車的,一天之內來到東關也不是什麼稀奇事。這件事過去以後,這幫富二代就銷聲匿跡了,最起碼不敢在東關這裡造次。李珊曼也沒在街上出現過,東關鎮屁大個地方,她在後山腳下被扒光衣服的事已經傳開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天晚上過後,我和周墨終於在那件事上成功了。這事要是細細道來也挺不好意思的,所以就簡單的說一說吧。周墨出了那口惡氣,晚上表現的非常亢奮,我倆在被窩裡翻來覆去,終於突破了最後一層底線。辦完事後,我悄摸摸拿著床單到衛生間去洗,洗完以後又搭在暖氣包上,乾一黑夜應該沒問題了。忙完這些,我又鑽進被窩,周墨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去,她趴在我的胸膛上,開心地說:“我是你的女人啦!”
我抱著她的肩膀,心中是極大的滿足感和幸福感。從這一刻起,我要更加為了將來努力。從那以後,我們像所有初嘗禁果的年輕男女一樣,每天晚上都要來個兩三次才肯睡覺。在東關鎮像是隱居山林,我很久沒有管過北園的事,有葉展在那邊操作著應該沒有問題。
過年期間,在新香上大學的夏雪她們也回來了。除了夏雪見不到以外,我和周墨去北園找白青和桃子玩過幾次,不過大多還是在東關鎮呆著。即便去北園,也不管幫裡的事情,做了一回真真正正的閒人。
一直過了正月十五,我們鎮上的廣場有大型煙火晚會。我把白青和桃子都叫來東關,帶著她們一起看完煙火,回到家裡以後正發愁怎麼休息,卻接到葉展的電話,告訴我城西的狸貓把城東的太子殺了。這個消息讓我精神一震,激動的差點蹦起來。
狸貓是馬唯山的手下,就是來看望過我病情、言行有些女裡女氣的那位;而太子是苗晨江的手下,也是城東特彆有名、擅打的紅棍,苗晨江一向很看中他,在城東黑道有很高的地位。狸貓殺太子,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百分百可以引起城東、城西的混戰。我當即想到,這肯定是榮老爺子安排的,他已經履行了當初的承諾。
我興奮地說:“等我回去,到時再詳細說說。”
當天晚上,三女在臥室睡覺,我一個人在沙發上睡覺。
第二天,我就攜三女回到北園。在彆墅裡,我見到了久違的黑虎幫高層,八個堂主、兩個護法,眾人都是喜氣洋洋的。我也沒含糊,先給各位派了紅包。給他們就不能是現金,而是銀行卡了。眾人坐在一起,沒著急說狸貓和太子的事,而是先說了過年期間各自的經曆。在我眼裡,城東、城西的事固然重要,但還沒有我的兄弟重要。
眾人說完,我確認他們都是平平安安的,才讓葉展說起狸貓和太子的事。葉展說,這是昨天晚上才發生的事,事前沒有征兆,一切都很突然。狸貓到太子的場子裡去洗澡,說是有一筆生意要和太子談談。太子就開了個浴池單間,和狸貓邊洗澡邊談。據說太子很謹慎,讓小弟搜過狸貓的身,確認他沒有帶任何利器。而且進浴池的時候也是脫光才進的,兩人的身體都是赤條條的,太子並不怕赤手空拳的狸貓。
半個小時以後,狸貓先從浴池出來了,從容的穿了衣服離開,沒有表現出半點不正常。狸貓離開以後,太子的小弟左等右等,最終覺得不對勁,推進門去一看,整個浴池的水都被染紅了,太子的喉嚨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這是一招斃命、下手狠毒,太子甚至沒有來得及叫喚。根據傷口檢測,確定是被刀片劃開的。狸貓是怎麼把刀片藏進來的?有好事者杜撰說狸貓把刀片用報紙裹了藏進肛門裡,關鍵時刻就悄悄掏出來弄死了太子。
當然這是傳聞,沒人知道狸貓到底是怎麼辦到的。這事情火速傳開,整個北園黑道都鬨的沸沸揚揚,人們都說馬唯山在報之前在城北的仇。苗晨江暫時沒有表態,但是有人稱他開始調集人手,準備和城西的馬唯山開戰了。苗晨江是販售槍火的,按理來說實力相當強大,秒殺其他勢力跟玩一樣。但其實不是,畢竟這是在中國,任何人都不敢明目張膽的玩槍。大多數黑道份子買槍,為的是防身而不是攻擊,在這方麵政府打擊的非常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