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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下雙方的戰況,喻強和畢鬆乾上了,鄭飛和黃鑫乾上了,肉蛋、鵬哥也有了自己的對手,打的是轟轟烈烈,勝負一時難分。這時候,有個小子直奔我來,一記直拳就朝著我臉龐打來。我哪能被他打著,輕輕一閃,一個擺拳過去,這小子直接就躺地上了。在北園,我的戰鬥力不算最強的,但也是個小有名氣的紅棍吧,這幫大學生哪是我的對手。
那小子躺地上以後,我又是一腳踹過去,踹的他在地上滾了好幾下。我沒有戴拳扣,也照樣輕鬆秒殺他們。但是呢,我又不想太過暴露實力,所以動作就慢吞吞的。鵬哥正被兩個人圍攻,我過去抓了一個,三兩拳又把他給打倒了,真是一點挑戰性也沒有。就在這時,寢室外麵傳來磚頭的聲音:“王浩,王浩,你在裡麵嗎?”
“在!忙著打架呢。”
“用幫忙嗎?”
“不用,你回去歇著吧。”
磚頭的聲音消失了,看來已經回去歇著了,他也沒有把這些學生放在眼裡。這時候,肉蛋已經搞定了一個對手,回頭一看喻強和畢鬆還沒有分出勝負,於是撲過去狠狠一腳踹在畢鬆腰上。畢鬆“哎呦”一聲倒在地上,喻強立刻站起來,和肉蛋二人一起揍著畢鬆。隔壁寢室也是六人,帶上黃鑫就是七人,過來打我們五個以為穩穩的,結果被我一口氣乾掉兩個,肉蛋也乾掉一個,畢鬆幾乎也喪失了戰鬥力。
我看看鵬哥,他正和一個學生互相踹著,兩個人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但是誰也沒有把誰踹倒;再看看鄭飛,他被黃鑫壓在地上,黃鑫一拳一拳砸出去,邊砸還邊罵:“服不服?服不服?”鄭飛哇哇地哭著,但是嘴上說:“不服,不服!有本事弄死我!”
我靠,沒想到新大的也都這麼彪悍,平常一副好學生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還是說我碰見的就恰好是最操蛋的幾個?事後證明,還真是這樣,我們班的男生,就我們兩個寢室的比較彪悍,其他都是乖乖的好好學生。兩個寢室之所以彪悍,也是因為有個帶頭的,大家才會跟著一起上。我們寢是喻強,他們寢是畢鬆。
畢鬆已經被打的不能動彈了,肉蛋飛身而起,重重一腳踹在黃鑫身上。肉蛋就是猛,彆看他是最低的,當場就把黃鑫踹的飛在地上。鄭飛一躍而起,也把黃鑫壓在地上,一拳一拳地砸過去,學著黃鑫先前的模樣罵:“服不服?服不服?”
而喻強則去幫鵬哥,兩個人一起把那個學生整服了,連踢帶打的把他踹出了寢室。整個過程還沒有五分鐘,我在乾掉兩個人後就停手了,因為看到整個局勢已經被我們控製住。不過我也沒傻站著不動,而是負責把躺著的都拖出去了,包括畢鬆也被我給拖出去了。寢室外麵圍著不少人,我就板著臉說:“看什麼看,都給我滾蛋。”那些學生嚇得都把頭縮回去了。
回到寢室,大家都已經不動了,唯有鄭飛還在打著黃鑫。喻強說:“行了,扔出去吧。”鄭飛就站起來,拖著黃鑫把他扔了出去。肉蛋更賤,把黃鑫的床褥收拾了一並扔出去,然後站在門口叉著腰罵,大概意思就是我們寢室把黃鑫開除了。畢鬆他們都站起來,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寢室,黃鑫也跟著他們進去了,沒有撿自己的床褥,也不知道他晚上怎麼睡,難道和畢鬆拱一個被窩?
就算如此,肉蛋也沒有放過黃鑫,仍舊站在門口尖著嗓子大罵:“狗腿子,我們寢室有個狗腿子,把屁眼賣給彆的寢室……”什麼臟罵什麼,我們都太佩服肉蛋的想象力了。
若是往常,喻強早就出來勸和了,今天晚上可能也是真氣著了,先是被孫凱無緣無故的打了一頓,接著隔壁的畢鬆又過來找事,這不是觸喻強他們的黴頭麼?他們打的這場架,其實或多或少也有點出氣的味道。惹不起孫凱和小米哥,隻好拿畢鬆他們來發泄怒氣,算是他們自己撞到槍口上來了。黃鑫估計也是看到宿舍一片頹敗,所以才叫了畢鬆他們過來打架。不過憑良心說,如果沒有我的話,喻強他們恐怕得挨第二頓打,到時候非鬱悶死他們不可。
肉蛋越罵越上癮,隔壁寢室是一點不敢露頭。其他寢室都出來看熱鬨,嘻嘻哈哈地指著肉蛋直樂。就是好學生,看到這個場麵也是喜聞樂見,八卦是人類的天性嘛。我也服了肉蛋那張嘴,罵了半天都沒有重樣的,把黃鑫描述成一個靠賣屁眼為生的家夥。我要是黃鑫,非出來和肉蛋拚命不可。正罵著美呢,突然上來一個中年男人,指著肉蛋就罵:“不睡覺,乾什麼你?再亂就告訴你們導員和書記!”這是宿舍的管理員,嚇得肉蛋連忙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