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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坐起來,看到馮智站在喻強床前,就說:“來我這。”然後把手伸進枕頭底下,似乎在摸索著什麼。馮智一看這個情況,就知道拿錢的金主是我。馮智笑嗬嗬地走過來,一臉貪婪地站在我的床前,等著我拿一千塊給他。他的眼中滿是瞧不起,證明他根本不認識我,孫凱也從未向他提過我。那麼,就算他倒黴吧,恰好趕上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的手從枕頭下麵伸了出來,但是手中並沒有一千塊錢,而是一根粗細適中的木條。
馮智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愕。我沒有任何猶豫,手持木條狠狠劈了過去。木條裹挾著呼呼的風聲,重重地擊在馮智的麵門之上。“砰”的一聲,馮智足足呆了四五秒,身體才慢慢向後倒了下去。我承認,這是我進來新大以來,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如果是平時,我可能會采取比較圓滑的方式處理此事。因為打了馮智,就有可能挑起我們係大一和大二的戰鬥!
馮智倒下去以後,宿舍裡的人也呆住了,他們或站或坐,目光從不同角度投射過來。我坐在床邊,手裡拿著木條,呼呼地喘著氣。“耗……耗子,你怎麼啦?”喻強完全嚇呆了。
“把他拖出去。”我不耐煩地說:“揩油找到我頭上來,算他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宿舍裡的人馬上行動起來,喻強、鵬哥、肉蛋三人去拖馮智的身體,黃鑫忙不迭地跑到門口去開門,而鄭飛還處於震驚中無法緩過來。在他們心中,馮智是和孫凱一樣高不可攀、無法逾越的存在。但是在我的命令下,他們還是認認真真的行動著。不知不覺中,我好像又成了發號施令的那個角色。馮智並沒有昏,但是劇痛讓他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他被拖的過程中還念叨著:“你們完了,你們宿舍都完了。”丟出去以後,黃鑫又把門關好。
眾人聚在我的床前,大家的麵色都有些緊張。喻強問:“耗子,現在咱們怎麼辦?”
我說:“沒事,睡吧,天塌下來有我頂著。”說完這句話,翻過身去就睡了,留下喻強他們站在周圍麵麵相覷。可是他們也沒辦法,隻得躺到各自的床上休息。但是,睡沒睡著就不知道了。這個中午,他們應該過的很忐忑。到下午上課的時候,我叫了磚頭和我們一起走。以磚頭現在的戰鬥力,在新大單挑是絕對沒有敵手的,不過也確實扛不住人海戰術。雖然我倆都不把新大學生放在眼裡,可他們要是成群結隊手持棍棒就另當彆論了——不過說實在的,新大真心沒有亂到那個程度,那幫烏合之眾我和磚頭根本不怕。
從宿舍樓到教學樓,大家確實非常緊張,隻有我和磚頭談笑風生。馮智隻要敢來,我倆就讓他有來無回。平平安安的到達教室,期間馮智並沒有出現,也沒有人前來盯梢。磚頭和我不是一個班,但是他說會隨時注意我們班的動向。坐在教室裡上課,喻強他們還是緊張,不時地望著我們教室的門口。而我該乾嘛還乾嘛,聽歌看書吃東西,間或發短信騷擾夏雪。
為什麼是夏雪?因為我給夏雪發個娘子,她會給我回個相公;我給她發個親親,她會給我回個麼麼。但是相同的內容,桃子會回彆鬨了好好學習吧,白青會回沒大沒小的叫姐姐。所以聊短信解悶的話,還是和夏雪發最有意思。就這麼一邊學習一邊聊天,不知不覺地一個下午就過去了,也不見馮智帶人來找我們。難道說,他不敢在教學樓鬨事,所以要等回宿舍再收拾我們?等到晚上回去,大家還是如坐針氈,這種等待的滋味也比較煎熬。
喻強雖然是大一老大,但是大二的要是下來,不一定有人敢出來跟著乾架。所以大家普遍認為,這次挨打是挨定了。磚頭也在我們宿舍,大大咧咧地說:“你們不用怕,有我和耗子在這,新大隨便橫著走。”大家見識過我的戰鬥力後,也對磚頭的戰鬥力很有自信。但是就算如此……麵對的可是整個大二啊。而且馮智挨打,孫凱還能不管?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