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浮生見二人還不說話,忍不住轉向站在漢王朱高煦另一側的四夷館通譯,說道:“翻呐!翻給他們聽!”
那通譯翻了個白眼兒,心道:“你旁邊不是站著一個通譯麼,我今日是給漢王做通譯的,怎麼你說話也要我來譯給他聽!”心裡嘀咕著,還是咳嗽一聲,對兩個帖木兒帝國的使節把孟浮生說過的話翻譯了一遍,結果兩個外國使節依舊如鴨子聽雷,傻不愣瞪地站在那兒。
那通譯也慌了,又大聲說了一遍,對方側著耳朵認真傾聽,聽完隻是攤了攤雙手,一臉無奈,這通譯就慌了,結結巴巴地道:“他們……莫非是聾子不成?”
這時節跟在孟浮生身邊的那個倒黴翻譯悄悄湊了過去,小聲道:“陳兄,他們好象不懂蒙古語。”
“啊?”
站在朱高煦旁邊的那個通譯官嚇了一跳,失聲道:“不懂蒙古語?豈有此理,他們有意難為人麼?”
朱高煦這時臉色已經鐵青,沉聲道:“你們嘀咕什麼呢?他們不何不言不動?”
兩個通譯結結巴巴,答不上話來,這時兩個大胡子中的一個好象聽明白了點什麼,嘰哩咕嚕地說了一串話,兩個可憐的通譯官瞪大眼睛,豎起耳朵,可是隻聽懂了幾個詞,兩人嘀咕半天,也弄不明白全句的意思,隻好往朱高煦麵前卟嗵一跪,苦喪著臉道:“殿下,他們的語言……,微臣聽不懂……”
唐朝時候,西域一蕃國朝貢。當時大唐與西域的交往何等密切,卻也無人能儘識西域各方語言,那蕃國遞交國書,竟無人識其文字,幸好李白生於極西之地的碎葉城,識得這種文字,否則就要丟了大唐的臉。而今,漢王朱高煦興致勃勃而來,終於碰上了這種難堪事。
話都聽不懂,這威風還向誰擺去,朱高煦甚至鬨不清眼前這兩個大胡子誰是沙哈魯的人,誰是哈裡蘇丹的人。朱高煦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他臉紅脖子粗地叫人把雙方使節先安置下去,等兩位外使一走,朱高煦便暴跳如雷,把呂震和孟浮生兩位大臣罵了個狗血噴頭,這才拂袖而去。
半天功夫,這個笑話就傳遍了南京城。
帖木兒帝國的官方語言是突厥語,突厥語與蒙古語同屬阿爾泰語係,他們有些詞彙是一樣的,但是遠遠達不到聽得懂蒙古話就聽得懂突厥語的地步。帖木兒帝國的民間語言主要是波斯語和阿拉伯語,這些語種地區目前都不是與大明交往頻繁的地區,所以大明在這方麵的語言人才極少。
大明從永樂五年才設立專門翻譯外國語言和文字的四夷館,迄今才不過五六年光景,因為很少有士子願意從事這個行業,四夷館麵向四夷諸國分設的八個翻譯館中,人數最多的一館才四個通譯官,有的常年不見往來的國家更是隻有教師一兩人,連學生都沒有。
大明現在自己培養的翻譯人才極少,就算是麵對韃靼、女真、朝鮮、日本、呂宋、安南……,這些交往密切的地區,主要的翻譯人才也靠地方上向朝廷輸送。
但是像今天這樣的窘狀其實是很難碰見的,因為出使國一方也備有通譯,即便兩國因為相距太遠,不習彼此語言,他們的通譯也懂得兩國中間地區的第三方語言,可以以此作為交流平台,大明與帖木兒帝國的交流平台一直就是蒙古語。
但是無巧不巧的,帖木兒帝國的兩支使節隊伍在**停歇的時候大打出手,死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他們的通譯,而大明蒙古館的兩個通譯隻精通蒙古語,結果就造成了眼下這種難堪的局麵。
莫愁湖,湖心島,細雨蒙蒙,如詩如畫。
夏潯披蓑衣、戴竹笠,坐於船頭,拿著釣杆,對撐傘立於其後的徐薑道:“太子仁孝,一向關愛兄弟,咆孝大臣這種事,怎麼可以向皇上告自家兄弟的狀呢?咱們不用理會,自會有人來做這個惡人的。”
他提起釣杆,麻利地換了魚餌,悠然一甩,魚漂在漣漪不斷的湖麵上沉浮兩下,定住了,夏潯悠然又道:“準備車,我要去請一個人。再給漢王上一劑眼藥,就該咱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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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俺很多年不作夢了,可是昨夜居然做了個夢。
夢裡邊,一會兒是古代,一會兒是現代,飛天遁地啊,槍戰諜戰啊,鬥智鬥勇啊,折騰的好不熱鬨。夢到後來,咦?因為俺傑出的表現,竟然贏得了一位美人的心,就像007的常見結尾,她很含蓄地邀俺一塊兒離開,好象是去一處很有古風的賓館,的確很有古風,一串串的紅燈籠啊。
俺心動啊、俺雞動啊,正在心猿意馬,俺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今晚的更新怎麼辦?我要碼字的啊,更新少了可怎生是好。好生糾結,俺正糾結著,突然一睜眼,醒了!
你說這要不醒,夢繼續做下去,應該很香豔吧。
唉,糾結,繼續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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