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飛飛瞧瞧唐賽兒,不禁也暗讚她的靈秀美麗,心道:“倒的確是個可人愛的姑娘,國公眼光好,也會哄人,以他如今身份,為了討這女娃兒喜歡,竟然屈尊親自來處理此事。”
轉眼再看一眼自己丈夫,心中便暗暗竊喜:“還是我嫁的相公好,我家相公雖也是個尋花問柳的風流性子,虧得我和姐姐管得嚴,倒不曾再娶幾房姐妹回來,若他是國公這樣的身份,我們怎麼管得了他,又怎敢管他,嘻嘻!”
夏潯知道這夫妻倆不信,可是再解釋隻有越描越黑,故而也不多說,隻將他們一家親親熱熱迎進客棧去。
及至一腳邁進大門,夏潯忽有所覺,不禁扭頭看了賽兒一眼,心道:“嗯?小妮子在我麵前確實比以往拘謹的多了,現在連乾爹也不願叫了,唔……,姑娘大了,臉兒嫩,她如今隻有寡母,實也可憐。回京之後,我得跟茗兒說一聲,幫她尋一位良家子,現在年紀小不宜同房,先定下親事也好。”
西門慶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由於有夏潯的照顧,他的生意已不僅限於開藥房,在縣衙做訴師的活兒那是早就不乾了,西門慶如今是河南地麵上最大的海貨供應商,與北京的謝傳忠各自把持一方,至於山東地麵,則還是以彭家為主,不過彭家同時經營著海商貿易,原來的生意也要繼續經營,沒有足夠的人力和精力鋪開,所以有些地方也由西門慶接了手。
如今西門慶雖然依舊住在陽穀縣裡,卻已不僅僅是當地首富,在整個山東全境,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富豪,他在蒲台本地也有店鋪,是以一聽夏潯經過這裡,不但自己來了,連老婆孩子都帶了來。不過他帶來的隻有南飛飛和她生的一子一女。如今他的長子已經長大成人,成家立業,家裡的生意可以交給兒子打理了,二女兒則正在籌辦婚事,所以夫人小冬在家裡走不開。
把西門慶一家在客棧裡安頓好,酒席也早備好了。夏潯在兩間頭等客房裡分彆開了兩桌筵席,一桌儘是女賓,由巧雲和弦雅陪同南飛飛一家人,另一桌則隻有夏潯和西門慶兩人把酒言歡。
巧雲和弦雅知道這位南夫人與自家雨夫人情同姊妹,所以對她一家人照應得無微不至,唐賽兒也與他們同席,不過隻吃了一會兒,小二送來她特意為婆婆點的幾道適宜老年人食用的燉菜,她就告罪一聲,提了食盒先去侍候師傅用餐了。
南飛飛嘖嘖兩聲,歎道:“倒真是個有孝心的小女子,她跟你們老爺,是什麼關係呀?”
南飛飛當年跟著謝雨霏走南闖北,那雙眼睛毒得很,待進了房間,知曉巧雲的身份,再看巧雲、弦雅和唐賽兒三女與自己不同的對答與態度,就已知道先前所猜有誤了。
巧雲道:“哦,賽兒姑娘是我家老爺的義女,身世十分可憐……”
巧雲把事情來龍去脈一講,南飛飛慧黠的雙眸溜溜兒地一轉,似笑非笑地模樣,便不再問起。
另一邊,夏潯和西門慶連喝酒帶暢談,夏潯這些年所經曆的風風雨雨西門慶也有些許耳聞,但總不及聽夏潯自己講來驚心動魄,聽完了夏潯所述一切,西門慶不禁歎道:“多姿多彩啊!兄弟,似你這般人生,男兒在世,才不枉走上一遭,來,我再敬你一杯!”
夏潯喝了酒,笑道:“我卻羨慕你,這日子過得悠遊自在,看似平平淡淡,其實幸福的很!”
西門慶哈哈笑道:“人心不足,總是覺得彆人的好,總是隻看到彆人的好,我們兩人就是這樣了。”
他停了杯,感慨地道:“不過你也知道,我這人胸無大誌,雖然驚羨於你的精彩,可是如果真要讓我選擇,我還是喜歡現在這樣平靜的生活,不要說給我個國公,嗬嗬,給個皇帝我也不換。”
夏潯沉默片刻,輕輕地道:“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你怎知我的話不是發自肺腑呢?”
西門慶已經喝的有些高了,聞言大笑擺手:“你又來說那些高處不勝寒的話,哈哈,你可不要忘了,你如今是大明一等公爵,風光無限,朝野矚目,你想退也是退不了的。”
夏潯微微一笑,按下這個話題不談,隻道:“你我兄弟久彆重逢,很多話都想跟你說,還有一些事,想要請你幫忙。一會酒席散了,叫人沏壺好茶上來,你我兄弟二人秉燭夜談吧!”
西門慶欣然道:“好!我也知你貴人多忙,身不由己,難得這個機會,咱們就好好的聊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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