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作品?”張天元愣住了,他可不記得自己把作品送去搞什麼慈善拍賣啊,最起碼以他現在的覺悟,還真做不到那一步,所以聽到柳夢尋的話之後,他就愣住了。
柳夢尋也愣住了,奇怪地問道:“不是你的授意嗎?那瑩子怎麼把東西帶到香港來了,而且我師姐徐玥也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你的作品,她隻是做了一些設計上的調整而已。”
她一提這事兒,張天元就豁然明白了:“嗨,是徐玥和瑩子的策劃創意啊,她們給我提過這個事兒了,說是想要宣傳一下我們的珠寶,就讓我親自動手做了一件,其實設計都是徐玥搞得,我不過是個手工師傅而已。我隻是沒想到她原來是打算借用你們柳氏珠寶的名義把我的作品推出去啊。”
其實仔細一想就明白了,張天元的珠寶公司太沒名氣了,就算東西出來,估計也沒人會關注,就像是剛出道的小畫家。需要有導師或者彆的畫家來幫忙宣傳,那麼這就是假借彆人的名義了。
柳氏珠寶在內地、寶島和香港三地都很有名,甚至有些東西還出口到了歐美,雖然沒法跟那些大品牌抗衡,不過名氣絕對是有的,尤其是在港澳台三地,那名氣實在太大了。
徐玥這個主意好啊,這樣子掛羊頭賣狗肉,隻要東西好,那些拍賣會上的大佬們肯定會對這珠寶感興趣的,去仔細一打聽。神羅珠寶的名氣不就漸漸起來了嗎?
了解清楚了這個事情,張天元就更想去看看了,這可是為自己的東西捧場啊,不去白不去。
不過考慮到慈善拍賣會上都是社會名流,內地和香港,甚至國外的都有,就算不需要穿多麼昂貴的衣服,但是一定要體麵一些,張天元現在的穿著倒是還算湊合,不過張天元這種男人整天忙活的都是工作和自己的事情。根本就不懂什麼叫作打扮。參加這種拍賣會,湊合事絕對不行的。
考慮到這個情況,柳夢尋就打算去外麵買幾件衣服,其實這並不是她喜歡的。對柳夢尋和張天元這種程度的人來說。什麼品牌衣服其實都無所謂了。他們更注重的是舒服,所以衣服一般都是量身定做的,隻可惜現在沒那個時間。所以隻能將就一下,去買幾件名牌了,大不了最後把那牌子的標簽撕掉也就是了。
很多人留著標簽是為了顯擺,可這種場合的人,犯得著顯擺嗎?
說到買衣服,柳夢尋還是有經驗的,以前跟她的朋友也經常逛街,畢竟是女孩子嘛,這種事情那絕對是特長!不學都會!
從酒店出去的時候,大概是十二點左右的樣子,外麵的陽光很是燦爛,所以大街上走著的,那都是穿著夏季服飾的男男女女,而此時的帝都,大概溫度隻有不到二十度了吧,這就是兩地的溫差差彆啊,所以這衣服來回都得換。
柳夢尋買的衣服並不多,但挑得都是非常仔細,就給兩個人買衣服啊,不過區區六七個紙袋而已,竟然夠很多人好幾年的工資了,這哪裡是買衣服,簡直就是在割肉啊。
當然,錢是張天元付的,柳夢尋身上一般是不帶錢的,想付也付不了,這都成了習慣了。
這點錢張天元倒是不心疼,隻是對他來說,這樣的衣服未免還是太不劃算了,都不如自己用好材料請專門的設計師量身定做呢,不過誰讓沒時間呢。
男人的衣服好辦,張天元一身西裝看起來非常精神,正宗鱷魚皮的皮鞋也是鋥亮,因為是慈善拍賣會,所以領帶什麼的就算了,他沒有戴,那玩意兒戴著也不舒服,跟羊韁繩似的,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發明了那種破玩意兒。
領結還好點,不過他還是沒有帶,按照柳夢尋的說法,這種慈善拍賣會就是要輕鬆一點,所以不必那麼拘束,既然不必拘束,張天元就懶得那麼打扮了。
女人就比較麻煩了,買回來的衣服,大部分那都是柳夢尋的,她站在那裡試來試去,也找不到一件合適的。
“唉,就是不如訂做的好,這種現成的衣服再好,也是沒那麼合身啊。”柳夢尋歎了口氣道。
她此時穿著一身淡紫色的晚禮服,脖子到下一片白花花的皮膚都露了出來,那串由張天元贈送的價值兩千多萬的翡翠珠鏈被她掛在脖子上,格外耀目,而那多紅翡玫瑰也被她彆在了胸前,看起來十分精美。
“我說夢夢,你是不是穿得有點太少了啊,你看事業線都露出來了,還露了那麼多。”張天元有點不爽啊,這自己的女人自己看光了也沒事兒,讓彆人看算怎麼回事啊。
“胡說八道!”柳夢尋嗔了一句道。
“好啦好啦,就彆換了,你這人天生就是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要是咱們兩個在一起,你就乾脆穿那種惹火的情.趣.內.衣最好了,嘿嘿。”張天元看著那一片白花花的胸口,又有點招架不住了,這女人真他娘的是禍水啊,哥們好歹是個名流,是個能把持得住的人啊,怎麼現在動不動就燥熱難耐呢。
柳夢尋瞪了張天眼一眼,將手上的衣服直接糊在了張天元的臉上,扔過去才發現是自己的蕾絲小褲褲還有透明絲襪。
“我說夢夢,我這人是有點好色了,可也沒這麼變.態啊,你扔給我這些做什麼?”張天元笑道。
“壞蛋,趕緊放下,去洗洗,咱們也該出發了。”柳夢尋嬌羞得是滿臉通紅。
張天元將手上的東西放到床上,然後去盥洗室裡麵清洗了一下,看到自己錢包裡的銀行卡,也是一陣歎息啊。就這屁大點工夫。什麼還都沒做呢,結果將近一百萬就出去了,這是買衣服還是買古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