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拿著小本本記下鐘離的話,又拿出一大堆香膏來。
“那香膏呢?我準備了好幾種香膏,也不知道帝君會喜歡那種香味……”
這些香膏都比較小,都是樣品,成品還未製作好。
看著麵前擺著一排的香膏,各種香味鑽入鼻腔,鐘離想了一下,道:
“這我也不知,或許將這些放到神像麵前,由神像挑選是個不錯的注意……”
“原來還能用這種方法嗎!”慧心表示自己又學到了一招。
幾人正正聊間,一個頭發梳成貓耳,腰掛長劍的少女走了過來。
“慧心!”
“刻晴小姐!”看到來人,慧心大驚。
“我在月海亭沒看到你的人,就猜到你在這裡了。”刻晴走到近前站定。
她身著淺白色銀紋繡上衣,袖子做得比一般的寬大些,迎風颯颯。腰身緊收,遮蓋住大腿的裙擺層疊,黑色絲襪包裹著整條秀腿。
一雙杏眼又圓又大,鼻子高挺,臉蛋粉嫩,肌膚白皙。
看上去就像哪家的千金小姐。
然而她腰杆筆直,注視人時有一種不怒自威儀,即便看著年紀並不很大,卻也無人敢小看。
她看向慧心身邊的鐘離和江白。
“這兩位是?”
“這是往生堂的鐘離先生和江白先生。”慧心介紹道。
給刻晴介紹完鐘離和江白,她又給兩人介紹刻晴。
“這是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刻晴,今天的請仙典儀也是她主持。”
玉衡星和天權星是這一代璃月七星中少數喜歡拋頭露麵的人,因此璃月七星對外的形象都是以這兩人為主。
“您就是玉衡星刻晴嗎?看著跟我們堂主年紀差不多大,真是年少有為啊!”江白感歎著,順勢誇讚了一句。
璃月七星作為岩王帝君之下掌管璃月的人,很難想象七星之一的刻晴如此年輕。
他以為像這種掌握權利的人年紀一般都會比較大,上了年紀那種。
這位玉衡星的年紀倒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
“久仰大名。”
鐘離就要簡單多了。
他的語氣平澹,並沒有因為對方是七星而有任何的變化。
“你們好。”
刻晴微微點頭,雖然貴為七星之一,但她本人並不難相處,也並沒有因為兩人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而態度倨傲。
但她同樣也沒有怎麼回應江白的誇讚。
“刻晴小姐不知找我有什麼事?”慧心疑惑發問。
需要親自出來找她,想來不是什麼小事。
刻晴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訴求,“往年的請仙典儀太過一成不變了點,這些東西想必帝君都看厭了,我想弄些新鮮的東西。”
“新鮮的東西?”這個突然的要求將慧心砸得猝不及防。
“是的。”刻晴圍著桌桉走了一圈,看著上麵擺著的各種礦石,不緊不慢地道:
“往年都是這些礦石,琉璃百合,除了好看之外並無其他用處,也不利於帝君了解現在的璃月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