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胡桃說出行秋的名字,江白差點栽倒在地。
雖然他說的這一串要求確實跟行秋挺符合的,但她就看不見她麵前這麼大一個他嗎!
江白的話酸溜溜的,“行秋不行,長得一副女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小姑娘呢,而且身體一看就虛,武藝肯定一般般……”
“是嘛,我看你這樣子倒是比他更虛。”
“我那是因為在鍛煉元素力,可不是真的虛!”江白擼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硬邦邦的肌肉,試圖證明自己一點也不虛。
胡桃沒忍住笑出了聲。
“堂主,你笑什麼?你是不信嗎?”江白急了,試圖撩開衣服,露出腹肌給她看。
他不是不知道胡桃故意的,但人一上頭,還真管不了那麼多。
畢竟,男人不能被自己喜歡的人說虛。
胡桃對他身上的腹肌沒有任何訝異的反應,反而不以為意地擺擺手,“看過了看過了,在你還是屍體的時候,我早就看光了。”
蹭!
聽到胡桃這話,江白感覺自己的血液瞬間湧上大腦,臉一下子變得跟西瓜的瓢一樣紅。
事實證明,他的臉皮還不夠厚,尤其是在這方麵。
他不想接受胡桃早就將他看光了這個事實……
胡桃戲謔地看著他,用手指戳了戳他燙的不行的臉,“哎呀,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江白莫名感覺這句話非常熟悉,就在前段時間,他好像也這麼對某人說過。
果然,風水輪流轉,得瑟的人是會遭報應的。
“應該是山洞裡太悶熱了,我出去透透氣……”他頂著通紅的腦袋,近乎機械化地走出山洞,走入雨中。
胡桃示意小幽魂跟上去看看,有情況隨時向她彙報。
小幽魂點點頭,悄悄跟在了江白身後。
大雨衝刷之下,江白感覺自己腦子清醒了不少,但一想到胡桃早就將他看光了這個事情,他的臉還是跟火燒一樣,溫度怎麼都止不住。
他雙手撐著旁邊的山壁,用腦袋敲著堅硬的岩石,想挖個洞把自己裝進去。
小幽魂歪了歪頭,看不懂他這是在做什麼蠢事。
是想用腦袋和石頭比誰更硬嗎?
為了防止他再這麼撞下去遇到生命危險,它飄回山洞,跟胡桃彙報。
胡桃嘖嘖了兩聲,掏出一把傘走了出去。
看見江白還在做蠢事,她不由得笑出來聲。
平時這家夥臉皮厚的不行,沒想到在這方麵倒還挺害羞。
“你是想一頭撞死在這裡,讓我給你收屍嗎?我的投資你都還沒給我賺回來呢,我可不做賠本的買賣。”
胡桃踮起腳,提溜住他的領子,將他拎到傘下。
江白的肩膀耷拉著,頭發貼住臉上,頭頂的呆毛也垂了下來,就這麼一會,他身上就已經全濕了,除了那張臉依舊紅彤彤的,他此刻就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狗。
看到他跟落湯雞似得,胡桃很不客氣的笑出了聲,“沒有看光啦!逗你玩的。”
“真的?”江白抬起了頭。
他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我一個芳華正茂的美少女,去看你的屍體乾嘛?”胡桃說的信誓旦旦。
有一種謊言,叫做善意的謊言。
想當初將江白撈上來之後,為了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也為了整理逝者的遺容,她不僅看光了,還摸過呢。
當時就覺得不像個屍體,果不其然,最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