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江白懂了。
遁玉陵的故事本身事情並不複雜,就是時間過去太久一直沒有一個官方的說法,所以成為了一個曆史的謎題。
隻不過這個謎題對某些人來說是謎題,但對知情者來說,就完全不是了。
一時間,江白有些為萬良季感到可惜。
如果他能夠早些知道這裡的真相,是不是就會不會喪生在此了?
說起來,萬良季的遺體到底在哪呢?
他又是怎麼避開這麼多愚人眾士兵進入這裡麵的?
“你們有沒有見過一位璃月的冒險家?”江白詢問這幾個研究人員。
聽到這話,這幾個研究人員麵麵相覷,最終其中威望最高的那位主動開口。
“如果你是來找那位名叫萬良季的冒險家,他在那邊的空地上。”
因為被捆著,他無法做出太太的動作,隻能用下巴指示方向。
“我們早上看他一直沒出來,就想進去叫他,結果等我們進去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沒有呼吸了……”
“雖然有封印和晶石的存在,這裡的汙穢能量對人的傷害大大減少,但傷害還是存在的,他之前身體就不太好,恐怕已經到了極限……”
“唉,我們想讓他離開這地下的,但他太執拗了,不願意聽我們的話,我們也隻能由他了……”
聽出這些話裡的熟稔之感,江白的腳步一頓,複雜地看了他們一眼。
他走到這些愚人眾所指的位置,這個位置是洞窟裡離那道裂隙最遠的角落,萬良季的遺體就旁邊,旁邊就是一個帳篷。
這位名叫萬良季的冒險家儘管才五十多歲,但頭發已經白了大半,常年的探險生活讓他的身體並不好,外加年輕的時候受過不少傷,這些傷沒有被徹底治愈變成了暗傷,一直影響著他的身體。
他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看上去像是在睡夢中悄無聲息地失去了意識。
江白仔仔細細檢查了一下遺體的狀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外傷,看來確實是自然死亡。
夜蘭也走了過來,視線落在這位已經逝去的冒險家身上。
從周圍的痕跡來看,這位冒險家顯然已經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甚至都沒有出去過。
而且他恐怕並不是獨自進入這裡,而是和這些愚人眾一起進入的這裡。
她走進旁邊的帳篷裡,視線四處打量。
帳篷頗有些淩亂,一雙沾滿濘泥的靴子隨意地被放在門邊,靠左邊的邊上放著一個睡袋,睡袋有些亂,旁邊的木箱子上堆放著一些衣物,有一個用石頭和木片搭起來的簡易書桌,桌上擺著墨水和一些書籍。
幾張寫滿字的紙被夾在書籍裡,她拿出紙張,開始閱讀上麵的記錄。
這是某種日記,隻是上麵並沒有書寫日期。
……來到遁玉陵已經幾天了,即便來了很多次,但還是很難想象究竟是什麼樣的天星才能將堅固的山岩砸出如此巨大的凹坑,而且砸下的天星還不是完全的,隻是其中的碎片而已。